“为我贺寿?”
夏侯策一愣,按理说,他的亲人,朋友一般都在中原,怎么会找到偏远的铁栅关来?
再说,自从当上鞑靼国的镇北侯,哪里还有什么故人?
见到将军表情错愕,明显想不出来人的身份,不过,既然有人来贺寿,让人家晾在外面也不大好。
于是赵参将作为心腹,主动道:
“侯爷,不如就让末将去迎接一下,顺便验一验来人的身份。”
今日宾客来的不少,夏侯策自然不能离席,他点头道:
“也好,你便代替我去看看,若真是相识的,那就请进来一同饮酒。”
“好。”
赵参将离了人声鼎沸的大厅,一路疾行来到大门前,只见关外静静停着三匹高头大马,两名男子带着一个头戴兜帽之人。
“你是……”
灯光昏暗,赵参将一时间没看清来人的模样,待到那人策马又上前一步,这才看清——
居然真是熟人!
“靳老弟?”
赵参将吐口而出,眼前之人不是靳安又是哪个?
靳安在马上抱拳拱手,笑着道:
“赵大哥,好久不见。”
“今日一见,风采未改,勇武依旧啊。”
靳安的出现,有些出乎赵参将的意料:
“靳老弟,你怎么来了?”
靳安微笑道:“不止是我,你看这是谁?”
说着,向左手边一扭脸,在他身后半步的人也上前一步,正是咧着大嘴,笑容满面的金六两。
“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靳安指了指后面马上带着兜帽之人道:
“我也是刚知道,夏侯将军,不,镇北侯今日寿辰,所以带了礼物前来贺寿。”
他话音刚落,金六两便取出一只造型精美的箱子,微微打开一条缝,里面便透出耀目的宝光。
赵参将一见,便知道价值不菲,满脸惊讶中透着喜色:
“哈哈哈,没想到靳老弟出手如此豪爽。”
“既然来了,那便随我上去喝酒!”
有了赵参将的引领,三人顺利进入了关门,兵卒牵走马匹后,靳安几人跟着赵参将,径直来到觥筹交错的会客厅。
一进门,靳安三人便吸引了在座众人审视的目光,赵参将紧走几步,凑到夏侯策身边小声说了几句。
夏侯策脸色微微一变,随即换上一副笑脸道:
“哈哈哈,久闻大名,原来是江阴县的打虎英雄到了。”
靳安紧走几步,笑着拱手道:“不请自来,希望没有扫了主人家的兴致。”
“哈哈,靳公子这般少年英雄,本侯请还请不来呢,何来扫兴一说?”
靳安摇头道:
“靳某如今早已经是朝廷钦犯,恐怕配不上将军的美誉了。”
夏侯策大手一摆,摇头道:
“诶,即使是钦犯,那也是大秦的钦犯。”
“如今的天下只有鞑靼,哪里还有大秦?”
“靳公子,你听我的,今日只管开怀畅饮,明日我便上奏朝廷,定会给你封个一官半职,总比你那什么八品县丞要风光!”
靳安闻言大喜道:
“多谢将军!”
说着,他和金六两便被赵参将代入酒席,靳安坐在席间,金六两二人在他身后站立。
赵参将坐在靳安一侧,倒满酒杯一敬:
“靳老弟,你我多日不见,先喝一杯!”
靳安笑着和他连干了几杯,这才笑眯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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