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星都惊了。
“阮署长,这个脏水泼不得。你明明知道,天星集团绝不容忍药粉存在于金棉国,尤其是东港市!禁令是我下达的,我上来前,东港市的药粉交易多猖獗?现在栽赃给我们这些禁毒的,有意思吗?”
“我当然知道你们,可是上面不知道啊!这也就是我,不断斡旋,不然上面早就采取行动了。我也不能老是给你们辩解是吧,不然上面的人还以为我跟你们有勾连。”
这个脏水泼得顾天星一愣。
但他随即想到,以前肖逸是在东港市的影子里,对于东港市民间的一些掌控力没有那么大,官方nbsp;现在天星集团成立起来了,集成度越来越高,高度统合,也从城市的阴影处走到了台前,官方不会愿意这么大的一个民间机构发展起来形成分庭抗礼的,这是想要拆分自己这边了。
但关于上面要对天星集团采取行动的事情,顾天星不能听这个督查署长一面之词。
总不能他随口一说,自己就怕了,直接分拆集团。
顾天星感谢了阮署长的斡旋,随即挂断电话。
这件事情,急不得也缓不得。
他迅速让波布特找一切关系去探听上面的动向。
波布特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大吃一惊,连忙找人,该花钱花钱,该送礼送礼,打探高层群体里的意见。
仅仅是几个小时,波布特就拿到了消息。
“是真的。”
波布特眉头紧锁地将这个消息告诉了股天星。
“嗯,我知道了。”
顾天星思考片刻,又拨打了阮署长的电话。
此时已经是深夜。
阮明富接到电话后眉头一皱,这是谁?
顾天星用了别人的电话打过来。
很少有人会直接打到督查署长这里,一般人打电话都是先联系他的助理。
但他又不能不接,万一是上级领导的电话呢?
“喂,您好,我是阮明富。”
“阮署长,打扰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您说。”
阮明富听说话的声音是顾天星,疑惑道:“顾先生。这么晚了,你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不能明天说吗?”
顾天星说道:“阮署长,今天白天听您的电话,我是久久不能安心。您是我的朋友,我也就直说了,上面不希望天星集团有现在这样的规模。我希望您能够挺我们,我们愿意拿出双倍的献金给您。”
“这不是钱的事,上面的决议,我能动么?”
“三倍献金。”
“唉,真不是钱的事儿。”
“五倍献金。”
。。。。。。
“也不是不可以去争取一下,但是我无法保证结果。”
“十倍献金,这是顶额了,阮署长,这十倍可是献给您个人的。您在督查署当署长,一年下来能拿这十分之一多吗?”
“您也不想失去我们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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