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国家终于采纳了这个方案,这场历时十年之久的大讨论,也就此划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第二天我又去了一趟上海证券报报社,将誊清的稿件交给了编辑,又开玩笑般地提起,报社还欠我一份奖品呢。
原来,上海证交所成立的三周年庆典时曾经发起过!场征文大赛,我的一篇《回忆文化广场时代的襄阳公园》获得了三等奖,因为当时我是唯一的外地获奖作者,他们的通知我直到会后两天才收到,所以就没有去领奖。
当然,时过境迁,这么多年,报社也从黄埔路搬到了这里,那份奖品自然早不知所终了。
编辑安慰我道:“那些不算什么,你有了这次的贡献,以后身价就不同了,讲课至少也得万元一节了。
我有点黯然道:“我现在早已经不写股评,退出股评界了。”
编辑楞了一下,连道:“可惜,耳惜。”
又聊了一通,我看事情已经办得差不多了,编辑也很忙,便告辞了。
然后打车直奔上海火车站。
途中,给我父亲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我来上海地情况,因为时间紧张,我就不到他那儿去了。
老爸说那我去车站送你吧。
我说也来不及了,火车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就开,等下次来上海再来看你吧。
我爸听了我这话,也只得算了。
不一会儿车子开到了火车站广场,下车结了账,便直奔候车大厅。
这时我才想起,这次来上海居然一点东西也没有能给女孩子们买。
虽然是忙,但也不能说一点时间也没有。
空手回去也太过意不去了。
于是不顾车站里的东西又贵又不好吃,胡乱买了一此,提了上车。
然后是来时的镜头回放。
我地这次上海之行,就这么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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