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雅晴听了我的话,稍稍放心,又想起什么道:“那他们就不怕?”
我笑笑道:“你忘记了马克思说过的一段话吗?……一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会非常胆壮起来。只要有百分之十的利润,它就会到处被人使用;有百分之二十,就会活泼起来;有百分之五十,就会引起积极的冒险;有百分之百,就会使人不顾一切法律;有百分之三百,就会使人不怕犯罪,甚至不怕绞首地危俗,“而股市里,利润动不动就是十倍以上,怎会没人敢做呢?像著名的亿安科技,从几块钱炒到一百二十块,还不算中间的振荡,这该是多大地差价?怎么会没人动脑筋呢?”
肖雅晴道:“你说的我也知道,不过我还是为我父亲担心。”
我抱了肖雅晴一下(现在不怕人进来看到了)道,“你父亲的宏发集团并不做庄,而只是跟庄,查也查不到他们头上,再说,就是查到了又怎么了?你没看见我们中国每年查出多少贪官污吏?上亿地案子又有多少?可是有人杀头了吗?没有?贪污都不会送命,做庄又算什么?何况是跟庄,根本就不犯法。”
肖雅晴这才脸上一扫愁云,抱着我猛啃道:“星羽,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不瞒你说,最近一段时间我睡觉都睡不好呢。”
我暗暗惭愧,自己居然没有注意到,也怪自己最近学习太忙,女孩又太多,自然就忽略了。
于是掩饰道:“对了,虽然证券法对庄家并没有实质影响,但是对股市投资者心理层面地影响还是有地,七月一号前肯定有回档,所以,我们还是要注意,最近一段时间,股票能逢高派发就走了吧。”
肖雅晴点点头说知道了。
又道:“那我给父亲打个电话。”
肖雅晴到底还是想着家里。
我知道,虽然肖雅晴父亲肯定早已经有所打算,说不定现在正在大规模撤退呢,我的这些道理,他一个江湖老手岂能不明白?不过为了肖雅晴与家中的关系,还是让她打去吧,反正没坏处。
肖雅晴拿了手机,刚叫想打,又道:“星羽,你还是出去一下吧,我用座机打,便宜一点。”
肖雅晴精打细算,我当然不能泼冷水,于是笑笑而出。
等我再回到屋里时,肖雅晴是满面春风,一边朝着我朴过来,一边嚷道:“星羽,我爸夸你了。”
我可没那么兴奋,道:“是吗?你爸怎么说?”
肖雅晴道:“我把你的分析对他说了,他说好小子,还有点水平。”
我笑了一下道:“他一定还说:(1****1)不过这些我都已经知道了是不是?”
肖雅晴脸上的笑容一下没了,说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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