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麒抬眸看少元帅:
“我三四年没休过假了,接下来休几天。”
少元帅也静默了。
楚禾:“……”
很好。
一下干废三个。
她连忙态度良好地坐端正,道:
“今天的事,你想听什么?”
白麒点点她裙子:“自己撕的?”
楚禾点头。
握起她手腕:“都快磨破皮了,不疼吗?”
显然是不要她回答的。
问:“自己绑的?”
自己绑自己的双手,这个难度挺大,楚禾还没这本事。
眼尾余光往前车的佐渊身上飘了下。
再看看被白麒干哑的三人。
这三位哪个不比佐渊有脾气、有地位。
楚禾本就逼佐渊绑的她,不能转头把人卖了。
索性认下,点点头:“我绑的。”
白麒看着她,默了一默,将捡回的她的发带递出:
“再绑一次,我学学。”
楚禾与他视线对了片刻。
硬着头皮拿起发带,道:
“那你看好了,我只教一次。”
悬浮车里一时只剩下楚禾窸窸窣窣折腾发带的声响。
她绑了右手,绑不住左手,发带都打了几个结。
楚禾搞了半天,发带好像有自己的想法,跟她的想法完全统一不到一块去。
就在这时,白麒修长的手指捏住发带尾巴。
楚禾抬眼,对上白麒静静的眼神。
“要帮忙吗?”
楚禾将发带一丢,突然往前扑身,啄了下他的脸,环住他脖子,道:
“白麒,我错了!”
白麒被她软软地抱着。
片刻。
他苍青色的眸子微转,对上厉枭的厉眸,和九婴的狐狸眼,以及少元帅莫名的视线。
垂眸从麒麟爪子里接过毯子和风衣,给楚禾重新掖严实。
“错哪儿?”
楚禾抱着他脖子噗嗤一声,松开他,弯着杏眼给他笑:
“白麒,我手腕疼,脚腕也疼,你带药膏了吗?”
九婴从后座爬过来:
“你放精神力,比药膏快。”
厉枭握住她的手腕:
“你不知道她的精神力治不了她自己的伤吗?”
九婴确实不知道,但不妨碍他怼回去:
“我要是在她身边有你这么长时间,我也会知道。”
厉枭嗤了他一声。
少元帅将他身侧柜子里的药箱递给白麒。
扶了扶面具,向楚禾:
“首席向导,你不按我们的计划行事。”
“现在我的执政官迁怒我,要撂挑子,你准备怎么补偿我?”
楚禾对白麒这段时间忙得脚不沾地本就心疼,道:
“他眼圈发青,人也憔悴得像是随时都能睡过去。”
“您看您把我伴侣都使唤成什么样了?”
白麒听到“我伴侣”三个字,顿住手上的动作,眉眼温润地看楚禾。
九婴只觉碍眼,一把拿走他手里的药膏,道:
“涂个药,慢死了,我来!”
厉枭眸子在楚禾和白麒之间扫了个来回。
目光最后停在白麒额间永久标记的青藤印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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