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诉恼了,狠狠的推开桌子上散乱的纸张,大怒道:“你去学什么?学怎样取悦男人?学那些下贱女子怎样媚—笑着迷惑男人吗?”
柳支支退后一步,有些难以忍受他的刻薄。
“是你让我主动取、悦你的,我不会,去学还不行吗!”
她不想和他吵架,她心里清楚,苏诉不开心。他已经在拼命忍受着自己的难受了,偶尔说说这些话也是气她。
她就尽量顺着他的气来,不逆着他。
毕竟是她欠了苏诉太多。苏诉心中压着火气也是应该的。可是他怎么可以说这么难听的话。
柳支支**起伏着,白皙的皮肤在昏黄的烛光下,染上一丝灼红。
苏诉挑起桃花眼,忽然觉得有些焦躁,这些天一直压抑着的那些怒火,最终都变成了欲—火。
一把拉过柳支支按在桌子上,苏诉在她耳边道:“既然你想学,我便教你。”
柳支支心觉有些不妙,急忙挣扎起来。
“殿下,这是书房!”
“书房又如何,你是我的女人,在哪里我都可以名正言顺的要你。”
冰冷的书桌合着冰冷的吻,落在她的耳畔。
身体撕裂一般的痛,没有任何**,苏诉进入了她的身体。
柳支支死死抓着宣纸,咬着唇,一声未哼。
“叫出声来,说你很喜欢被我做,说啊。”
柳支支闭上眼睛,脸色苍白,死死咬着牙关不开口。
苏诉的心,窒息一般的疼。然而身体不受控制,思想不受控制,她越是沉默,他越是忍不住刺激她。
他像是个疯子一样,希望这女子也和他一样,尝一下锥心刺骨的疼。
他拼命的占有她,像是要证明什么一样。而柳支支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只在最后的时候,轻声对他说:“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呢?
苏诉抱着昏迷过去的柳支支,无措的想。紧紧抱着她,苏诉听到有什么东西支离破碎的声音,他拼命想要抓住,却渐渐离她远去的,女子的心。
只有柳支支明白,自己在对不起什么。
对不起,我想,我大概没办法当这些残忍不存在。要知道,等价的甜蜜,永远抹不去等价的伤痛。苏诉,我们,真的只能这样破碎下去了。
清晨醒来的时候,柳支支发现自己躺在**。身体已经被处理好了,枕边没有那个人的影子。柳支支不知道自己是失落,还是忽然松了一口气。
茫然的坐起来穿好衣服,便被丫鬟告知,苏诉去见草原王了,要晚上才能回来。呆呆的坐在房间里,柳支支忽然间有些空虚。
没有苏诉的房间,为什么如此空荡荡呢。好安静,真的好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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