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这就去办!”
阿纳布想走,又被余妙妙叫了回来,
“等等,别忘了给贝勒爷送洗脸水来,他这个样子出去,恐怕要把王府的鸟都吓飞了!”
阿纳布被余妙妙的话逗笑了,却还不敢笑得太明显,在整个京城,除了皇上,也只有这个女人敢这样说贝勒爷。
阿纳布抿了抿嘴唇,然后大声答道:
“嗻!”
随后退出去办事了。
多弼终于止住了咳嗽,靠在余妙妙的怀里,看着她煞有介事的小脸,多弼忍不住哧哧地笑起来,这个小丫头,从来没人敢越过他去做任何事,她又是第一个。
余妙妙看着多弼的怪笑,皱起眉嗔怒道:
“喂,你笑什么?刚才你一直咳嗽说不出话,我是在帮你发号施令,你要谢谢我才对!”
这话说的,什么理都让她占尽了!多弼看着余妙妙一脸无辜的样子,笑得更大声了:
“哈哈哈……我是看你越来越有女主人的样子喽!”
什么?又调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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