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天晚上,头牌的床里根本没有什么女人,只有一只猫,她怎么会是烟花阁的头牌?
多弼不解地问春香:
“你真的确定她就是那晚的头牌吗?”
礼亲王的话,春香似乎听出了点门道,原来这个女人不是王府的人,而且王爷好像很不喜欢她。
真若如此,那她正好把她带回烟花阁去,这样的姿色不知能给她赚回多少银子!
春香不敢抬头,语气却缓和许多,道:
“民女该死,民女不知是贝勒爷喜欢的女人,她正是烟花阁那晚失踪的头牌。”
春香回答得很肯定,多弼心里更加疑窦丛生。
余妙妙站在春香身边,恨得牙痒痒。
这个老女人,原来大福晋说的对质就是跟她。
她那晚不明不白的被当作头牌拍卖,还没找她算帐呢,居然还敢跑到这来认人?
真是个祸害,现在不把她除掉,难道还坐以待毙,等着把她带回烟花阁吗?
余妙妙看着春香,突然诡异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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