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被余妙妙逼问得连连后退,一不留神,脚跟绊在门槛上,“咣”,一屁股坐在了门槛外面,差点来个后滚翻。
“哎哟!”
春香疼得大叫,眼看着这个谎扯不圆了,如果王爷真的追究起来,那她可要倒大霉了!
若不是顾着礼节,余妙妙马上就能笑翻。
礼亲王深吸了一口气,这个春香在搞什么,居然无言以对。
礼亲王竖起了眉毛,厉声道:
“春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春香浑身打着哆嗦,她要怎么回答?
说余妙妙是头牌吗?
可是不知道她的名字,没有她的卖身契,有什么证据这么说?
对了,有一个人——贝勒爷,他应该见过的。
春香连滚带爬地跪在了多弼的面前,嘴唇哆嗦着:
“贝勒爷,贝勒爷,您见过她的,不是吗?”
可惜多弼真的没有在烟花阁见过余妙妙。
就理性而言,他也认真分析着两人的对话。
余妙妙咄咄逼人,振振有词。
春香开始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可是却被余妙妙问得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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