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纳布不禁有些失神,怔了怔:
“哦,好看也白搭啊,其实那脾气也是让贝勒爷给逼出来的。”
“此话怎讲?”
阿纳布四下里看了看,又凑近了些,神秘起来:
“新婚之夜,贝勒爷装醉,竟没有跟福晋圆房!”
余妙妙瞪大了眼睛,圆房?
猫咪呀,就是没有**oo呗?
想到这男女之事,余妙妙粉白的小脸不禁透出微微地红光,害羞地低下了头。
阿纳布看得痴痴傻傻,跟着贝勒爷到处寻花问柳,看着他和那些女人们打情骂俏,哪一个女人也比不了眼前的余妙妙。
此女只应天上有,奈何来到人世间啊!
余妙妙低着头小声的嘀咕着:
“反正他在外面有那么多女人,也不在乎这一个了。”
阿纳布扬起了眉毛:
“妙妙小姐,我们贝勒爷可不是那样的男人。我跟了他这么久,除了见他跟烟花阁的姑娘们喝喝酒、听听小曲儿,还真没有别的。”
遂用一只手遮挡起嘴巴,凑近了余妙妙的耳朵,声音小得可怜:
“不瞒您说,贝勒爷到现在还是个童男!”
似乎主子的行为,让阿纳布觉得很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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