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完全是额娘特意为他安排的艳福,可惜他无福消受啊!
余妙妙被两人弄得莫名其妙,什么意思嘛,干吗捂着她的嘴不让她说话?
什么那个了,那个什么了?
余妙妙在多弼的手上只稍一用力,就疼得多弼裂开了嘴角,汗滴滴地看着余妙妙,还直冲她使眼色。
余妙妙甩开了多弼的手,脸上写满了费解:
“喂,你干吗?脸抽筋啦?什么这个那个的,搞什么嘛?”
大福晋看着余妙妙对多弼随便的样子,心理真是觉得不靠谱。
遂喝道:
“放肆!”
余妙妙倒吸了口凉气,不要打屁屁,不要将她赶出王府,不要破坏她几百年的大计啊!
一股脑的把反抗多弼的弊端全想出来了。
大福晋还在场,怎么能对多弼如此无礼呢?
人前,他是主,她是仆啊!
偷瞄了一眼大福晋,脸拉得跟长白山似的,于是马上把手放在额前,连连做着对不起的动作。
大福晋虽看不懂那是什么意思,却也从余妙妙的动作中感受到了认错的态度,于是放低了声音,盯着余妙妙的眼睛:
“刚才贝勒爷所说确实是真话?”
余妙妙有点不知所措,到现在也没搞明白他们在说些什么。
多弼扯了扯她松散的衣襟,向他点点头。
哦,余妙妙明白了,按照多弼的指示做应该没错。
于是,重重地“嗯”了声,重重地点了头。
大福晋满意地点了点头,绷着的脸终于放开了,悠悠地道:
“那好,拿来给我看。”
说着,向两人伸出了一只满是金环玉镯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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