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的脸白的像张打印纸,说话也结巴起来:
“哦,那、那我就把衣服放在这了。贝勒爷,奴婢告退。”
月儿转身便往外走,两条腿却像灌了铅,好重好重。
待走到门外,却想起了明馨交待的事情还没有办,于是,月儿转而来到了余妙妙的房间。
房间的门敞开着,余妙妙正眉头紧锁,坐在桌前托着腮,目光空洞地望着窗外。
月儿看到余妙妙,眼睛里就像扎进了钉子,恨不得用尽力气痛快地拔掉。
终于理解什么叫眼中钉了。
月儿冷笑一声,径直走到了余妙妙面前:
“哟,妙妙小姐,恭喜啊,您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了!可惜只不过是一个陪睡丫头,没有名分的野女人!”
余妙妙正在出神,月儿的出现把她的魂魄立刻拉了回来。
她怎么来了?
对付这样恶毒的女人,她总是会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余妙妙不屑地睨了一眼月儿,悠悠地站起身,浅浅地笑了:
“是啊,是个陪睡丫头,可惜有的人想疯了都想做这个陪睡丫头,却没人待见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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