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纳布惶恐的神情让多弼心里一惊:
“什么埋伏?快说,怎么回事?”
阿纳布费力地咽了下口水,颤抖着声音:
“刚才,奴才从明馨福晋那一刻不敢耽搁地跑回来,明馨福晋安排了几个高手埋伏在房里,还做了什么机关,说是要让妙妙小姐狗血淋头。还说如果不能显形,就干脆把她抓起来,然后找个动物当替死鬼。贝勒爷,她们这是要置妙妙小姐于死地啊!”
多弼听得汗毛直竖,顿觉周围阴风阵阵,铁青了一张脸,咆哮道:
“你怎么不早说?”
阿纳布被多弼的神情吓得呆住了,舌头像打了结:
“奴才、奴才刚才想说来着,是您不让我说的……”
阿纳布说着低下了头,瘪着嘴,有点委屈。
多弼一拳重重地捶在了书案上,不顾手上的伤,忘了伤口的疼。
一双鹰目迸发出凛冽的寒光,冷俊的脸庞更显坚毅。
呼吸加重,如伺机出动的野兽般,暗藏杀机。
“走,马上跟我去找她!”
多弼一声不容置疑的断喝,随后带领阿纳布冲出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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