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用一块白色的手帕慢悠悠地擦着手,一边踱回了明馨的身边:
“福晋,您好好想想,如果现在您就支撑不住,垮了下去,那不是太便宜余妙妙那个野丫头了吗?如果以前您和贝勒爷之间,只能算作小夫妻间闹闹别扭,那么现在可就称得上是你死我亡的争斗了,不是余妙妙死,就是……”
月儿的身份,让她不敢把剩下的话说出口,不是余妙妙死,就是明馨亡!
跟多弼、跟她的爱情有关的话题,终于让明馨醒悟过来,现在真的不是可以流泪的时候。
以前,尽管多弼在外风流,但明馨都清楚地知道,那不是真的。
可是自从余妙妙出现,她的担忧才真正开始了。
月儿说的对,如果说以前都只能算作是小夫妻间闹闹别扭,那么现在,不是余妙妙死,就是她亡。
明馨刚才空洞的眼睛,此刻瞳孔突然缩小起来,目光紧锁着前方。
月儿发现了明馨的变化,心中窃喜的同时,又有些紧张起来,也许王府就快成为没有硝烟的战场了。
趁热打铁,月儿紧接着往下说道:
“福晋,刚才贝勒爷临走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让可汗把自己的土地看好了,不要觊觎别人的东西’,他的意思是说……”
月儿忙跑去关紧了大门,才又折回来,压低了声音说,
“可汗想要谋朝篡位?”
明馨听到这个词,神经马上绷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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