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妙妙的身上依然湿漉漉的,猫皮**甚至能捏出水来,肖一诚的洗澡水挂满了全身。
余妙妙有些慌乱,不知道多弼什么时候会回来。
他似乎一直对白猫情有独钟,可不要变态地在后面追她吧!
趁他还没有回来,要马上穿好衣服,伪装好自己。
余妙妙小心肝扑通扑通地乱跳着,此时却听见门外响起了多弼低沉而有力的咳嗽声:
“咳、咳……”
只是不知道这两声咳嗽是给余妙妙听的还是给两个丫鬟。
余妙妙心里不由得一惊,这么快就回来了?
紧接着听见了两个丫鬟惊恐的声音:
“贝勒爷?奴婢给贝勒爷请安!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两个丫鬟的声音战栗着,按照常理,在当差的时候睡着了,不被打板子才怪!
即使一直听说贝勒爷是个不爱跟奴才计较的人,她们依然吓得半死,跪在地上,头如捣蒜。
然而今晚,多弼连训斥她们几句的心情都没有,确切地说,他现在什么心情也没有,只有担忧。
多弼没有再看一眼跪在地上的两个丫鬟,手轻轻地触到门板上,犹豫着,还是推开了门。
多弼一脸的问号,平日里应该一进门就找小丫头的,现在却连眼睛也不敢多转一下,像是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脑海里全是白猫和余妙妙的影子,她们不停地重叠在一起,像是不受他大脑的支配。
白猫和小丫头,让他感到害怕。
“你回来啦!”
一句清脆甜美的软语,让多弼浑身一颤,小丫头,回来了!
多弼僵硬的眼球转动了起来,循着声音望去,**,余妙妙裹在一床淡粉的丝被里,湿漉漉的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小脸蛋红扑扑的,正冲他甜甜地笑着。
“怎么去了这么久?你看,我都洗完澡了,不过还来不及穿衣服!”
余妙妙心里说不出的忐忑,表面上却尽量让自己保持着自然的状态,说着,身体往被子里缩了缩,一脸的娇羞。
多弼望着**的余妙妙,此时失去了平日里的骄纵,尽显妩媚。
这样的脸虽然好看,但——却是不正常的!
以多弼对余妙妙的了解,她怎么可能光着身子在他的面前,还大方地跟他闲话?
除非是她再次——喝了**!
余妙妙现在越是表现得自然,多弼对她的怀疑就越是加深。
“哦,需要我出去吗?”
多弼紧盯着余妙妙的眼睛,深沉地说着。
余妙妙每天都要洗澡,自从他们共室以后,她每次洗澡,都要把他吼出去,直到自己完全整理好,才让他进来,早进来一秒钟都会被她骂得狗血喷头。
今天他们会有这样的对话,是非常非常非常的不正常!
还有,肖一诚刚才说过,白猫掉进了他的澡盆里,他也亲眼所见,那只白猫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而现在的余妙妙,也与肖一诚所说吻合,她的头发,湿湿的,淡粉色的枕头,已经被水氲成了深粉色。
余妙妙被多弼看得浑身发冷,他的眼神为什么那么怪异?
有点忧郁,又有些犀利,像是要洞穿那层薄薄的丝被,直看入她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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