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她都用身子不爽的借口将那只薄屠色狼挡在了门外。正优哉游哉的翘腿坐在窗台上磕着瓜子儿,门外小厮敲了敲门道:“红烬姐姐,nbsp;“告诉姓薄的,老娘不见!”一口吐出瓜子皮儿,景言嗤了一声,小王、八蛋,占老娘便宜占上瘾了么?!
小厮“噔噔噔”跑了下去传话,一会儿又“噔噔噔”跑了回来:“姑娘,那位爷不姓薄。。。”
“唔?”她从窗台上跳下来,打开房门没好气的瞪着小厮:“管他姓不姓薄姐姐都不见!”
旁边慢慢走出一个灰紫锦衣男子,淡淡的看着眼前泼妇骂街状女子:“姑娘不是和在下说好下回见么?
她愣神看着眼前的刘询,呐呐不敢言,半响反应过来慌忙扒了扒满头乱发,干笑两声:“爷,我们又见面了哈。。。”
刘询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侧身擦过她走进屋里自顾自坐下:“我坐坐姑娘不介意吧。”
“嘿嘿,不介意不介意。”我擦勒!你都进去了还问我?!
屁颠屁颠的奉上一杯茶:“黄公子,请用茶~”
对面的刘询大爷端起茶杯浅浅的抿了一口并不搭理自己,她果断瞟了一眼门口的师兄:他来干嘛?
萧望之耸耸肩:我也不晓得。
她一个白眼砸过去:你不是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面当狗腿子么?怎么会不知道?
萧望之嘴角一抽:老子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无限鄙视的瞪了废材师兄一眼,关键时刻还是得自己出马。谄媚一笑她自己寻了一个凳子坐下,眼巴巴的看着悠哉品茶的刘询大爷:“不知黄公子今日找红烬有何事?”
“喝茶。”
“额。。。。”刘询抬眸将女深深印入眼底:“不知红烬姑娘是何处的人?”
“我?”她指着自己的鼻尖:“啊哈哈哈,奴家不是扬州人。。。。”所谓的含糊其辞就是这样。
“可还有其他家人?”
“女儿就我一个了。。。。”所谓的答非所问就是这样。
欺君之罪是要砍头的!自己的身份迟早瞒不住,这样的回答应该不会有太大把柄。
眯眼看着她,他道:“不知红烬姑娘可有兴趣与在下今夜禀烛长谈?”
她扭捏一笑,羞涩道:“爷。。。。红烬这几日怕是不方便。。。。。”
大姨妈永远是女生的最好借口!
“。。。。长谈。”他眉头一跳,重审了一下表示自己不是色狼。
“呀。。。。还是长谈啊。。。”何景言自动忽略他的正确意图,娇羞一低头两颊飞红:“爷~~奴家怕是短的都受不得。。。。。”
切,老娘疯了才和你长谈!
刘询禁不住嘴角抽了抽,怕自己最终失态,起身告辞:“如此,便不打搅姑娘休息了。”
“爷,回见~”低身一福,送走阎罗。
他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回应,提脚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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