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听说某人印堂发黑,原来不是因为皮肤,是因为天眼?”
“正是如此。”话音未落,嚓得一声扯开她的胸襟,俯首巡视他久违的领地。
落羽用力推开那颗s狼脑袋,半真半假地低嚷,“不要闹了,道士没教你清心寡欲吗?”**,小心翼翼地躲开抵在下腹的“异物”。
“道术讲求阴阳和合,互为采补。清心是真。寡欲?缪传!”
脑袋发蒙,整个世界都不是她脑袋里想的样子。咖喱大师说,菩萨会变成‘婆须蜜多’靠色相度男人,他又说修道要阴阳和合互为采补。这个天底下还有一尘不染的地方吗?太可怕了!
拓跋焘抬头瞄了一眼女人空洞而迷茫的大眼睛,无心论道,更乐于专心研究他的阴阳房术,“朕要看你背后的伤,可否痊愈了?”温柔诱魊,重点在于理直气壮地扒下对方的衣服。总这么撕扯下去,他快烦死了!
“没事了,不要你操心。”有人关心,还是蛮感动的。即使如此,也没白痴到听不出他在叫她乖乖脱衣裳。趁机坐起身,合起衣襟,屁股急急火火地往后榻蹭。
“朕要看!”微敛眉心,“怎么,又想抗旨?身上的伤才刚刚好,又想挨鞭子?”急不可耐,猛然将她拉回怀里,一只大手顺势滑进衣领。
隔着屏风,宗爱只看见主子健壮宽阔的背影,怎料得女人娇小的身子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疾步迎上前去,伏地叩拜,“万岁,小奴按照您的吩咐已将金丹分成了几份,那些老鼠——”
“狗奴才,还不给朕滚出去!”怀里的小佳人被他撩拨得小脸通红,似有意挣脱却又依依不舍,这混账奴才居然哪壶不开提哪壶,纯心搅和他的好事!
老鼠?
一句话敲醒了枕在肩窝的小女人,哗啦一下坐起身,霎时想起她来这儿是为了印证那天跟他打的那个赌。该死!居然被他抅引。
说起来也不都是人家的错,今早一睁眼心里就像揣进了耗子。躺在榻上愣了半大天,满脑袋都是见鬼的事。大概是过了几天悠闲安逸的日子,荷尔蒙分泌突然增高的原因,刚接到传召,就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怂恿着赶来了寝殿,急不可耐地想看这混蛋一眼。
见鬼,她没有什么过分的想法,只不过是想看他一眼罢了。
不得不相信命运,她给的永远都不是她爱着的人。更可恶的是,她的心向来做不到坚贞不二,慢慢地又会屈从于身体。
想起倪凯文在灵堂上的当众羞辱,可她好像没长着一颗乐于被虐的心。大概是性格,这该死的性格决定了她的不幸。明知道老虎屁股摸不得,她却偏要去惹不能惹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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