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焘连忙捂住成心给他抹黑的小嘴,紧敛着眉心,一低头狠狠擒住了蓄意作乱的檀舌。品砸着唇齿间的甘美,断断续续地恐吓,“真打算让朕丢丑么?该死的。。。。。。你若果真不介意当街表演。。。。。。朕就豁出去,成全你!”
“我又不是故意的。痛还不让人家出声,太不人道了。”看准个空子,急不可耐地钻出他的身下,抱着双膝躲进皇舆内侧的角落里。
玩兴正浓,挺身一扑,将意图逃跑的猎物挤在墙角,急不可耐地掀起层层堆叠地裙摆,张狂而有力在撞击声随即回响在皇舆之外。。。。。。
跟在窗外的贾周脸红脖子粗,虽然看惯了万岁的纵情风月,这样不顾身份的放肆举动还是头一回。古往今来只有无道昏君才会做出这么放浪不羁的事情,当今万岁的清誉怕是会因为这妖媚的“菊夫人”而毁于一旦。
皇舆停在九华别院门外的两个时辰之内,帝王伤风败俗的放浪行径已经惹得朝野内外一片指指点点。
赫连皇后人在深宫,却在第一时间得知了这个让人倒胃的消息,挥袖将桌上丰盛的果品点心打翻了一地。。。。。。
“母后——”宝音连忙上前劝说,抚着母亲的胸口,“消消气,待父皇回来,女儿先去与他理论。怎么能做出这样的糊涂事,全然不顾及咱们皇室的脸面。”
皇后虚弱地撑着额角,“哀家必须狠狠惩治那个贱妇,她多在这个世界上活一天,只会让你父皇走入更深的歧途。”
“众妃嫔不是已经请奏过父皇让她入宫了吗?”
“你父皇未曾应允。”眼下那个女人已然成了她的心病。
“女儿以为,与其费力去说服父皇,不如去说服那个寡妇。哪个女人不贪图富贵?只要给她荣华富贵,许她家人高官厚禄,还怕她不跟父皇闹着要进宫?”
皇后看了眼女儿,认同的点了点头,“此话不无道理,只是需要找个合适的说客。”
“听翰皇兄说,那寡妇府上好像有个丫头,平日里两人以姐妹相称,如果能想办法让她为我们办事,这知心话出自亲近人之口想必最合适。”
毫无把握地摇了摇头,“若当真情同姐妹,想必也不是那么容易收买的。哀家以为此法行不通,还是从长计议,以免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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