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竹先谢过王爷了。”连忙下床跪拜,遂被对方搀扶了起来。
“来人啊,把那些新做的衣裙给夫人呈上来。”回望佳人,笑脸相对,“夫人看看喜欢不喜欢,不喜欢的话,本王让他们重新置办。”
“能得王爷庇护,萧竹已经感激不尽了,只待老太妃丧期一满。。。。。。”顺势一倒,柔柔地倚在男人怀里:她得活下去。
“好了好了,来日方长,来日方长。”赶忙推拒,生怕家里的“母老虎”扒在门外偷听。
“宝塔寺近日请了个藩僧做住持,据说法力无边。夫人是沙门弟子,没事的时候就让丫头们陪着去转转。总闷在巴掌大的小院里,当心憋出病来。”
“王爷是说,我平日里可以出去逛逛吗?”喜上眉梢。一个人坐在屋子里发呆,心里面全都是望儿。
“那是自然。本王会专门为你安排一套车马,省得与府里那母夜叉争执。”拍了拍她的肩膀,“哦,你先歇着,杏城闹起了叛乱,本王还有些公务要办,先走一步。”
淡淡一笑,压腕施礼,“妾恭送王爷。”隐约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这胆小怕事的耗子一夜之间就变成吃猫鼠了?不过好在可以出去透透风,慢慢的就会把心头的伤口给忘了。。。。。。
雪下了化,化了又下。时间匆匆流过,昏灰的天空渐渐地晴朗起来。在宝塔寺里认识了不少常年来此进香的豪门贵妇,闲着聊着,心情随之开朗了许多。
听说,叛军首领盖吴投靠了刘宋,被刘宋任命为什么什么刺史,加封北地公。为此,拓跋焘又率军出征了,带着崔老夫子南去汾阴,度过黄河直进洛水。战场的他,永远是女人们津津乐道的传说,而战争本身,并不是女人们所关心的。
几名妇人进过香,围坐在佛门清静之地闲谈着风月,萧竹坐在一边,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几位姐姐在说和尚吗?”
“是啊,妹妹觉得方才端茶来的那个小和尚怎么样?”对面的女人眨了眨眼睛,神秘兮兮地问。
“什么怎么样?”
“佛祖面前不说假话。妹妹到这个地方不找和尚,难道是想等个皇亲国戚不成?”
“这个——”双颊发热,下意识地摸了摸,“这个就不用了。我是秦王府上的人。”皇亲国戚说起来都沾亲带故,她怎么能跟那些人不三不四呢?还是不对,听这话仿佛是想过私通,没找到合适的对象似的。
隔壁的女人起身施礼道,“哟,论起辈分,我还得管您叫声姨奶奶呢。”
“呵呵。”尴尬,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高的辈分。
“还是小和尚好,会疼人,不像那些只知道朝政啊,打仗啊的老爷们。”
另一个不以为然,“和尚?和尚有钱吗?我可不喜欢!买不起胭脂水粉,备不住还得往里贴私房钱。”
“妹妹心里想要个什么样的?”
“熊凡大党,豪商巨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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