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着,在索取的同时也渴望着付出。女人在获得爱情的同时,也希望自己被对方需要着。就像对待一个需要照顾的孩子,出于天生的母性。”在宝胤那种男人的身边,很难满足这种心理。对方给她感觉更像是父辈,是兄弟。而完美的情人,大概是父亲和儿子的混合体。
“也许这正是朕最最渴望的东西——朕,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母亲。。。。。。”
话题渐入佳境,拓跋范却在此时带着人马抵达了盛乐行宫,拓跋焘觉得有些扫兴,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宿帐,前往不远处那座最大的毡房。
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中,就像他在那封密信里描绘的那样。钝痛,急切的询问,“小皇子他。。。。。。”举目望向门外,眉心纠结,小心回避着乐安王的目光。
意料之外,拓跋范轰然跪了下来,惶恐地伏在地上久久不敢抬眼,“臣有罪!”
“怎么?”错愕,迅速将视线拉回近前。
“小皇子他。。。。。。他。。。。。。”全身瑟瑟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孩子没了——
“意料之中的结果,小皇叔无须自责。”狠狠攥起拳头,仿佛要把骨头捏碎似的。
“不是,不是因为这个。。。。。。臣没法对万岁交代,请万岁赐臣死罪!”趴在地上,始终不肯起来。
拓跋焘越发心虚,急切地追问道,“到底怎么了?”
“小皇子他——”暗暗一咬牙,“事发当日,皇后潜人将小皇子送去了安乐殿。”
“那么,不是皇后。。。。。。莫非,是晃儿?”论及凶手,手足相残大概他最不希望看到的结果。
“未经查证,臣不知。”乐安王额前的冷汗大滴大滴地滚落在地上,“冷宫之内只寻得一滩血迹,小皇子的金镯落在了柴草堆里。。。。。。”
拓跋焘心口一沉,顿觉昏天黑地,捧着胸口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说什么?”
乐安王一口气将头磕出了血,惊慌失措地禀奏道,“臣失职。小皇子他——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一口郁气窝在胸口,拓拔焘身子一晃栽倒在地上。幼子夭亡的惨景在头脑中轰然炸开,心碎欲死,伴着剧烈的疼痛一连呕出了几大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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