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子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虽然皇上不发话,但是他知道,他在等着自己回话。只好硬着头皮,说道:“皇后娘娘说在南苑日子不多,东西搬来搬去麻烦。而且皇上住惯了正殿,怕皇上不习惯,而且侧殿清幽朴质,正是她喜欢的,所以就去了侧殿。”
康熙根本就没有想过搬东西,他希望古欣兰看到他地东西,能够知道他的存在。难道连自己的东西都不想瞧见吗?心中气结,气恼的说道:“随她去,爱侧殿就侧殿。去拿酒来,纳兰跟索额图就不用退下了,今晚好好的痛饮一翻。”
索额图见小马子不动,明天行猎,怎能喝酒正为难的望着自己,只好出言相劝:“皇上明天还要围猎,断不可喝酒。”
“朕自有分寸。”康熙看着索额图,想起古欣兰,心中不由厌烦的说道:“索额图你下去,你们赫舍里家的,就喜欢管着朕,让朕闹心。”
纳兰知道康熙这时候心情不好。也不规劝,大不了明天不行猎了。每次有什么不痛快,康熙总会找纳兰喝酒,结果都是康熙没醉,纳兰先醉了。
康熙突然想起跟古欣兰喝酒那时候,心里越加的酸楚。开始自己一个人径自地喝,也不管纳兰。酒精伤身,纳兰体质不好,本来就不大喜欢酒,见康熙不给自己斟,自己也不喝,只是看着康熙一杯一杯的往下倒。
又一杯下肚,康熙开始有点醉意,看着一只沉默望着自己的纳兰。想起皇后的冷漠,感到了无比的难受。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纳兰连忙扶住他。康熙看着纳兰,很委屈的说道:“朕其实很嫉妒承祜,至从他生了下来,皇后的眼睛就一直停在他上面,对朕是越来越淡。承祜走了,朕固然有错,但是皇后把一切都怪罪在朕的身上,朕觉得很不公平。难道承祜去了,朕不难受?纳兰。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对纳兰而言,是康熙没保护好她,但是日日看康熙消沉,他也不能说什么。但是现在,康熙这么地问自己,便很直接地回道:“除了怪皇上,皇后又能怪谁。后宫里头,皇后只能靠皇上。但是皇上让她失望了,皇后又是怎么样地绝望。皇上只是后面看着皇后,什么都不说,皇后又怎么会知道?”
每次看着古欣兰地背影,康熙心里就期待着她能回头,回头看下,自己就在这里,但是她都没有回头过。而且她都不理会自己,甚至见都不见想自己。自己又哪有机会开口。他只能在在后面等。等着时间冲淡一切,等着她踏出一步。
站在彼岸。康熙只能遥望,他觉得自己没资格提出请求,只能等着她发话。
纳兰沉默的听着康熙唠叨,把他扶上床,让小马子服侍,才退了出来。
索额图听康熙说赫舍里家的让他闹心呢,心里就直感不安。虽然知道是皇上一时气话,但是要皇后跟皇上继续如此下去,恐怕皇后以后还真是不想见自己了。
越想越恐慌,从正殿出来,就来到了侧殿,见古欣兰趴在窗台上,托腮的望着窗外夜晚的星空发呆。看着古欣兰空洞的眼神,本来是双多有灵性的眼睛,全家人一致认为古欣兰的眼睛是最漂亮地。
先这双曾经流光溢彩的眼睛,正无神的看着天空,看地索额图心酸。但是为了她不在为难,不在难受,索额图还是狠下心来,对古欣兰说道:“娘娘,皇上又喝酒了。”
古欣兰没动,依旧趴着,没有说话,但是她的眼神颤了一下。
索额图知道古欣兰在听,便继续说道:“娘娘难道不想知道真相,不想知道大阿哥到底是怎么死的吗?”
承祜是病死的,是因为中毒死的,而罪魁祸首就是康熙无聊的弄了个假的。到底康熙为什么弄个假的,古欣兰一直都不想过问,只要知道原因和结果,过程是什么,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但是这次索额图自动提出问题,康熙那时候的杯子也是索额图弄来地,她心里也记恨着。
转过视线,冷冷的看着索额图,他倒好意思跟自己说这个。
索额图见古欣兰终于转过头来,看着自己,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皇后的眼神很静,也很冷,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他看得出来,她眼中的厌恶。
杯子是自己弄来的,索额图也知道自己脱不干净,所以当康熙说没必要说的时候,自己也是明哲保身的不出头。但是现在事情越弄越大,索额图即不希望赫舍里家族因为这件事而受牵连,也不希望古欣兰一直生活在阴影里,所以他这次主动开
努力的深呼吸,,想要继续,古欣兰却不给他机会,冷冷对吉雅说道:“我累了,你送送索大人。”
索额图呆愣了下,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就这么的被打发。吉雅对索额图也不敢说什么,也想知道事情地缘由,但是皇后发话了,只好对索额图做了请的动作。
情急之下,望着起身要离去的古欣兰,索额图着急的说道:“如果去了的是皇上,皇后娘娘又会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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