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兰冷静下来后,给青泽打电话。
去不去她觉得还是问一下青泽比较好。
青泽正在做晚饭,一家三口人全挤在厨房,就连毛利小五郎都被他提溜了过来剥蒜。
见兜里手机响了,看了眼来电人,他洗干净手去卧室接电话。
见女儿接电话居然还要躲着他们,剥蒜的毛利小五郎不爽的嘟囔。
“肯定是青泽那小子的电话……”
“有那么不喜欢他吗?”
毛利小五郎悲愤捶胸,“我的小兰啊,我不想她那么早嫁出去啊……”
妃英理无语,“你是不是想的有点太多了?”
女儿恋爱都还没谈呢,就已经在想嫁出去的事情了……
青泽将卧室门关上,将夫妻俩的视线隔绝在外。
“睡醒了?”
听到青泽这么问,毛利兰有些不太好意思。
“没有睡啦,一直在练习做易容面具,没注意到消息。”
“做的怎么样?”
“嘿嘿,做出来了!我是不是很厉害?”
听的电话那头要夸奖的声音,青泽笑了一下。
“确实厉害。我以前偷学过贝尔摩德的技术,但明明都是一样的步骤,我就是死活做不出来……”
即便是如今,他依旧觉得贝尔摩德这种技术非常的不科学。
“每个人都有不擅长的事情,以后想要易容的话可以交给我了!”
“嗯。晚上过来吃饭吗?”
“可以过来吗!”
“可以。”
“可是我的眼睛还是肿的耶……”毛利兰有些纠结。
感觉这样过去的话很影响青泽的形象。
她中午的时候用冰袋冰敷过了,但也只是消了一点,想要完全消下去,至少得明天。
“适当卖惨、示弱可以降低防备,利用同情心博取好感。”
听到这话,毛利兰揶揄,“青泽先生,你好会哦……”
“那你不过来算了。”
“过来,当然过来!”
毛利兰将手机打开免提搁在一边,开始换衣服。
她拿了一件没有丝毫攻击性米白色的羽绒服,羽绒服穿在身上衬得本来就没什么血色的脸上更加没有血色,加上有些肿的眼睛,看上去透着一股脆弱感,让人不忍心说重话。
青泽听到了她换衣服的簌簌声,也没停下话头,跟她对口供。
“你妈今天问我你怎么了,我给她看了你上午眼睛哭肿的照片,说你恢复了一些记忆,把自己关了三天……”
“啊?”
正在戴美瞳的毛利兰有点懵逼。
还有照片?什么时候拍的?
这种照片算是她的丑照,还是青泽的丑照?
“总之,记住你哭的原因,要是问起你想起了什么,你就瞎编就是了。”
“好吧……”毛利兰应下。
既然青泽都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她也不好说什么。
“楼下寿司店那个新店员是什么时候来的?你知道吗?”
“你是说胁田兼则先生吗?应该是四天前吧,我们那天晚上去吃寿司是他接待的我们……”
毛利兰细细说了一下那天的情况和对话。
听毛利兰说完,青泽对情况有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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