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天果然下起了大雨,带着铺天盖地的阵势,车子开在路上几乎看不到前方的路。舒骺豞匫
连笑的车子开到一半就熄火了,更可怜的是,她今天出门没带手机,心里把贺双城彻底骂了个遍,最后只能下车拦车,幸好这世上的好心人还是有的,同沿路的司机借了部电话,报完警,大概等了半个小时,警车与拖车才来。
雨一直下的很大,似乎连一点要停的趋势也没有,这个时候要想回市中心事不大可能的了,找了间离4s店最近的旅馆,这样明天车子一修好就可以开回去。
彼时,东城海景湾公寓,
顾月笙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就看到童谣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大雨点噼里啪啦的砸在玻璃窗上,又迅速聚拢,蜿蜒滑下遴。
赤脚踩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顾月笙从身后抱住她。
童谣显然没料到他已经出来,着实吓了一跳,却又顾及着正在讲电话,只能用手肘推他。
顾月笙嬉皮笑脸的一把捉住她的手臂,放在唇边亲了亲梆。
童谣又气又恼,却又无可奈何,继续讲电话,“车厢进水的话,明天能不能修好?要不不行,我明天过去接你。”
见怀里的佳人完全无视自己,还说明天要出去,顾月笙心里有些不爽,狭长的眸底随即又掠过一抹狡黠,拦腰一把将童谣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啊——!”
“童谣?怎么了?”电话里传来连笑追问的声音,
童谣被顾月笙压在身下,小脸绯红,狠狠的在他胸口锤了一下,拾起跌落在床头的手机,“没,没什么,就突然看到一只...蟑螂,嗯,好的,我知道了,我会跟爹地说的,你晚上睡觉小心点,别忘了锁门窗......”
童谣的电话尚未说完,就直接被顾月笙抢了去,摁了关机,朝地上一扔。
那可是她上个礼拜刚买的!
“顾月笙!”童谣气得不轻,双手抵在两人之间,不让他进一步侵犯。
顾月笙好看的唇角微微扬起,手掌恶劣的覆上她的浑圆,重重一捏,“居然说我是蟑螂,一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闻言,童谣白皙的小脸再一次爆红。
这几天子西一直在顾家,而她则被顾月笙这个无耻的家伙完全囚禁在了公寓,想到这几日没日没夜的做的那些事,她就双腿发抖。
“刚才是笑笑。”深怕他又折磨她,她忙开口解释,
“所以你就可以完全无视我的存在了?”他自然不可能这样放过她,吃了那多年素的他,好不容易沾了荤,不一次吃到饱怎么可以!
说完一口含住她那抹隐藏在睡衣后的嫣红,童谣控制不住的嘤咛出声,想要伸手推开他,却好像一点力气都没了。
“笑笑在城东办事,天下大雨,她的车子发动机坏了,我担心她。”
顾月笙这才将埋在她胸前的头颅抬起来,“那意思就是她现在一个人在城东?”
童谣皱着眉头,点点头,“城东那里的治安不怎么好。”
顾月笙轻笑了声,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子,“她的身手我可见过,你就放一百个心了。”说完微微一顿,突然想到了什么。
“月笙...”耳畔传来女人软糯的声音,顾月笙收回思绪,心也跟着一软,低眸深邃的望着她,“嗯?”
童谣有些难以齿口,可要是不说受苦的还是自己,支支吾吾好半天才开口,“今晚可不可以不要,有些...痛...”说出最后那句话的时候,童谣正恨不得挖个坑钻进地里去,脸红的像要滴出血来了。
顾月笙盯着她的目光微微一怔,半响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童谣更不好意思了,抓起被子直接把自己整个人往里面一裹。
顾月笙的笑声越发张扬,将那个裹得好像蚕宝宝的小女人紧紧楼进怀中,唇瓣贴在被子上,坏坏道,“说好了,只休息一个晚上。”
重新进浴室冲了个澡,出来时**的女人已经睡着了,顾月笙穿了件浴袍,双手环胸靠着磨砂的玻璃门上,眼底尽是温柔。
自己也算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从前年轻,喜欢纵情声色犬马,虽然过得潇洒风流,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的满足过。
难怪有人说,一个真正成功的男人,是背后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
如今的自己,聪明儿子有了,漂亮娇妻也有了,差就差一个可爱的宝贝女儿了,看来这段时间他要好好加把劲,生个小公主出来。
当然,他顾月笙也不是只考虑自己的人,兄弟的人生‘性福’,他同样很关心。
转身走出房间。
贺双城接到顾月笙打来的电话时正在宏盛办公室。
电话刚一接通,那头就传来了顾月笙无比得瑟欠揍的声音,“具有东城最有魅力之称的超级黄金单身汉贺大总裁,小爷打包票,你这会子应该还在办公室辛勤工作,甚至可能连晚餐都没有吃。”
贺双城算是发现了,自从顾月笙抱得老婆儿子归后,就喜欢隔三差五往老虎嘴上拔须。
朝屋内的人看了眼,示意他一会再说。
贺双城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你这个时间点不在做些有‘建设性’的事情,却有空给我打电话,该不会是太久没运动,战斗力直线下降,三分钟就缴械了吧。”
对于老友的调侃,顾月笙完全不介意,他战斗力强不强,只要他的女人知道就行了。
“我呢,就算三分钟缴械,那也起码是吃到嘴里了,不像某些人,别说吃了,连碰都碰不到。”顾月笙轻轻松松反*攻。
贺双城一下子被戳到了痛处,“你要是没事,我就挂电话了。”
“别恼羞成怒啊,杀*精的。”顾月笙笑得别说有多故意,估准他马上要掐电话的点,又道,“小爷现在可是有关于笑笑的一级情报在手,你要是挂电话,一会可别来求我。”
刚准备摁挂断键的手指顿住,贺双城失笑,捏了捏眉心,重新把电话放到耳边,“说吧。”
挂完电话,贺双城直接拨了内线到秘书部,让准备车子,他要去一趟城东。
祁远快步走到贺双城面前,“城哥。”
贺双城面无表情的穿好西装外套,冷冷的看向他,“阿远,这件事情我说过了,不会再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城哥,就当我求求你了,我知道这件事是她的错,可她跟了你整整十二年....”
“祁远!”贺双城面色铁青,一把捉住祁远胸前的衣服,将他拉到跟前,一字一顿清晰道,“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她的处境,就远远不会是坐牢这么简单了。”
胸前的力道猛地松开,祁远倒退数步,贺双城沉着脸朝门口走去。
祁远站在原地,面色苍白,脑海里全是白锦言在探监室里泪流满面,哭着求他让城哥去见她一面的画面。
心中疼痛难当,那个女人,如今被关在牢中的女人,是他同样爱了整整十二年的女人!
“城哥!”祁远眼眸发红,笔直的身体噗通一声重重跪在地上,贺双城刚跨到门口的脚步蓦然顿住。
“城哥,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求过你一件事,我知道她做的事有多过分,有多可恨,但那也全是因为她爱你,爱你爱到发疯一样,我现在只求你,能去见她一面,就见一面。”
一室沉默,
贺双城冰冷目光渐渐恢复如常,最终,吐出四个字,我知道了,然后毫不犹豫的拉开门,离开。
“砰砰砰!砰砰砰!”
连笑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到有人在敲门,可她困得实在厉害,而且脑袋有些发晕。
这里是城东,不可能有人找自己,就继续睡了,可一直过了好久,敲门声还在锲而不舍,而且有越来越厉害的趋势。
掀了被子,不爽的耙了耙头发,拖拉着拖鞋走到门口用猫眼朝外头看了眼,三秒钟后,连笑刚还睡眼惺忪的小脸登时变了一个样,迅速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猫眼。
敲门声持续不断,连笑咬牙切齿!
如果不是怕吵到隔壁的人,她铁定回去捂了被子继续睡觉。
“贺双城,你知不知道现在是几点!”房门拉开,连笑火大的就像一只被惹毛了的小狮子,
贺双城英俊的脸却是突然黑了下来,走进房间,顺带超顺手的关了门。
“怎么起来也不多穿件衣服。”他的手捂上她微凉的脸,眼神不满的划过她仅穿了一件工字背心跟内裤的身体,尤其是在察觉房间里没有开空调,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怎么不开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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