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亚喀自知辩解无望,也是干脆懒得多费口舌。
“各取所需,各争其益。”
陈安此话一出,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
三人都不是傻子,很清楚陈安话里话外的意思。
“其实对于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你们二位多多少少也有所了解,不过我想说的是,咱们其实彼此也只了解一方面,想要达成这一目标,只有综合起来才有希望。”
陈安看向亚喀说道:“月之国王孤注一掷,想要再起波澜,长子塞班,深谋远虑不及月之老国王,但是要说阴险狡诈却不输他。”
“就算是月之所图所谋者远大,可是月之真有能力将整个湖面搅浑,他就真的有实力将其守住吗?”
“正逢乱世刚平,百姓刚刚安居乐业,先不说民心所向,单单说军事实力,月之城不过千里,兵不过五万。想要控制河西之路便已经是捉襟见肘,想要再进一步,更是难上加难。”
“若不加制止,任凭放纵,只需要弹指一挥间,山河倒灌,一切自然都会成为碎影,到了那时候,强敌环伺,估计月之很有可能万劫不复。”
“最重要的是,如果我所言不错,亚喀皇子应该并非皇位的第一继承人吧。”
“要不然怎么会在一个小县城蛰伏出现?”
陈安此话一出也算是彻底折了亚喀的面子。
话虽然难听,不过倒也是实话。
“就算你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同意的。”亚喀此话到很是坚决:“让我同你们中原人一起同流合污,岂不是让我做叛徒?”
陈安长叹一口气:“你还是不明白清楚,现在咱们要做的事正是为了月之千百年的基业。”
眼见亚喀内心已经开始有了些许波动,陈安则是抛出来了最后的重磅炸弹:“这件事情要成了,你就是拯救月之的恩人,而那些意欲引起灭国之战的罪人更是会被钉在耻辱柱上。”
从亚喀的目光中,雷衡明显看到了内心动摇的挣扎感觉。
皇权天授这四个大字不断冲击着其内心。
“那我该怎么做?”
陈安没有回答,反而是看向了一旁的雷衡。
明白自己现在应该表态的雷衡也是连忙点头道:“放心,我对你们的想法一点也不感兴趣,我只是不希望有人在死在这种邪门歪道下。”
有了雷衡的表态,陈安轻声说道:“既然这样,那咱们的战线就算是临时统一了。”
“你有主意了?”亚喀有些不太相信道。
“嗯,算是吧,有一个不算是特别成熟的主意,不过在此之前,我需要你们两个人的配合。”
陈安压低了声音,一旁的两人也连忙凑了过来。
.......
月之皇宫。
一身皇子装扮的亚喀匆匆忙忙跑入皇宫。
在其消失的这段时间内,周围的仆从虽然有些好奇,不过毕竟关乎皇家颜面,自然也是不敢多问。
月之国王只是说允许他出去游玩,没想到这一走就是半个多月。
奈何毕竟不算是受宠,高墙大院之中的是是非非本就没有道理可以寻。
“吵什么,这一阵子不见你,好习惯没学成,倒是这咋咋呼呼的劲儿越来越放肆了。”
月之国王正在寝宫作画,看到冒冒失失一脸惶恐样子的亚喀自然也是没给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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