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巨大的反应把谢安宁吓了一跳。
她小心翼翼观察着霍宴州的反应,近乎卑微的语气祈求霍宴州。
她哭着说:“宴州,你就当可怜我,就当对我当初救你的补偿,就满足我这一个小小的愿望好吗?”
见霍宴州反应巨大,却一句话不说,谢安宁心慌的不行。
她心虚的试探霍宴州:“宴州,我现在落到这样的下场都是为了你啊,我不敢奢求太多,就这一个小小的愿望你都不能答应我吗?”
谢安宁见霍宴州依旧没有反应。
她捂着脸开始哭了起来:“我一辈子的幸福都被你爷爷毁了,我只是暂时的走投无路想求你帮我一下,早知道你这么不想看到我,我还不如带着孩子死在国外算了!”
“呜呜呜,”
谢安宁捂着脸哭着跑出了包间。
高铭赶紧把包间的门带上。
霍宴州慢条斯理的掐灭手里的烟蒂:“我让你办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高铭:“证据已经到警局了,警方应该很快就会上门,”
霍宴州面无表情的起身。
—
十多分钟后,皇廷会所门口的马路边。
谢安宁擦干眼泪一直紧盯着门口,气的在原地直跺脚。
她哭成这个样子跑出来,霍宴州居然没有追出来。
谢安宁不甘心的在原地徘徊了好一会儿。
等她再回到包间,服务生已经把包间里打扫的干干净净,哪里还有霍宴州的影子。
谢安宁难堪的退出包间。
她又气又羞又恼火。
在霍宴州眼里,她是霍宴州的救命恩人,又被他爷爷迫害成的这么惨。
就算他有结婚的对象,对她起码是愧疚的,心疼的,一心想要补偿她才对。
为什么会对她这么冷淡?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谢安宁越想越不对劲。
她刚刚就不该故意从包间里跑出包间。
现在好了。
她不仅没得到霍宴州肯定的答复,也没要到霍宴州的私人号码,更没拿到霍宴州一分钱。
谢安宁后悔的狠狠扯了下头发尖叫一声。
一个多小时后,谢安宁心情复杂的回到哥嫂家。
儿子谢宴辞抱着她的腿让她抱,被她一下推倒在了地板上,看都没多看一眼。
听着孩子的哭闹声,谢安宁心情烦躁的厉害。
谢安宁的母亲张桂兰忙把孩子扶起来:“安宁啊,你去找那个姓霍的谈的怎么样了?他有没有给你支票?”
谢安宁的哥嫂听到动静也从房间里出来。
谢安宁的嫂子姚美凤赶紧给谢安宁倒了杯水:“安宁,霍总怎么说?他什么时候接你去霍家?”
谢安宁接过水杯放在茶几上,她红着眼眶说:“宴州他除了要我解释那六千万的事情,其他的一句话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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