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言谛一本正经的道:“我的百岁生辰礼,你已经欠了快两百年了,哦对,还有我的两百岁的生辰礼。”
“百岁生辰礼我记得,但是两百岁...”柳逢安抬手挠了挠脑袋,他在机关柜里有承诺这么一回事吗?
“昂?”穆言谛的眼刀子很是明显。
直接让柳逢安打了个激灵:“补上,我当然要给玉君补上,玉君的百岁生辰礼是一个更大的玉制木鱼,两百岁的...纯金镶钻的怎么样?”
“一定得是木鱼吗?”穆言谛自他对面坐下,无奈的道。
“怎么?”柳逢安歪了歪头:“改爱好了?”
他可记得玉君敲击了多年的那个木鱼,是倾殊找的万年雷击木,用特制工具一刀刀刻出来的。
而那也是唯一一个在玉君碎碎念念之下,没有被敲坏的。
穆言谛垂眸思索了片刻:“算是吧。”
“这倒是稀奇,来听听。”
“戏曲。”
“什么时候的事情?”
“去年。”
柳逢安单手杵着下巴,做出了沉思状:“那我现在学戏曲未免也太晚了点,不然还能唱给你听。”
最佳学戏曲打基础的年岁,是六岁到十四岁,可他现在已经两百多岁了。
穆言谛抬眸瞥了他一眼:“唱戏我自有人选,你那嗓子...还是别折磨我的耳朵了。”
“什么话?!”柳逢安露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我唱歌还是很好听的好吧?你以前还夸过呢!”
“我怎么不记得?”穆言谛揣着明白装糊涂。
柳逢安急了:“你信不信我现在直接给你唱一首?”
“戏曲和唱歌又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唱吗?”
穆言谛戏谑的道:“那你唱。”
柳逢安作势就站起身,摆起了戏架子,正打算唱呢,却突然反应过来的什么:“玉君你又给我挖坑!”
他绕过了桌子,就在他身上摸索了起来:“我猜你一定在身上揣了留影石,为得就是记录我的糗样。”
“我可没有。”穆言谛也不反抗:“你可别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君子?我瞧你是碎嘴子。”
“总比你这个花孔雀好。”
“不准人身攻击。”
“我都没揍你,算什么人身攻击?”
“那也不许。”柳逢安在他的腰上摸到了硬物,直接将手从他的衣领处伸了进去。
这一幕恰好被闻着檀香味过来的张海侠看在了眼里:???
不是?
这场面他对么?
柳前辈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将手伸玉君的衣领里了?
而且看情况,应该已经摸很久了。
“海楼你在这...干什么呢?”张海客看清了情况愣在了原地。
张海洋扶着张瑞凤走了过来:“你们两个别站前头挡路啊。”
他要扶瑞凤长老进亭中坐,结果这两人跟两堵墙一样,久久没有挪动脚步,以至于他也没看见亭内现如今是怎样的光景。
还是张海楼吹了一声口哨,柳逢安也从穆言谛的领口抽出了那幅书画卷轴,张海侠和张海客这才让开了道路。
“末初,你来啦。”柳逢安还没来得及打开卷轴,就发现了自己的老婆,赶忙挤开张海洋,将其扶到位置上坐下。
“嗯。”张瑞凤瞥了一眼有些衣衫凌乱的穆言谛:“你和他在这干什么呢?”
“斗嘴。”柳逢安道:“末初,我跟你,玉君这嘴是毒的无药可救了。”
“是啊,我是嘴毒。”穆言谛毫不留情的吐槽:“但某人嘴上的功夫不行,就开始动手动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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