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瑞凤则是若有所思的看向了脸越来越红的柳逢安,大概猜到了什么。
这幅画应该就是书航画的,而穆言谛的夸赞,应该也是书航要求的。
有趣...
当真是有趣。
“玉...义父,你差不多得了。”纵使柳逢安的脸皮再厚,也遭不住这么被夸啊。
更何况被夸的还是这样一幅,他七岁涂鸦,毫无章法的画作。
他的一世英名啊!
穆言谛抽空回了一句:“等会,还有十个词呢。”而后继续叭叭了起来。
然后柳逢安的脸又红了一个度。
张们也在二人的这副互动下看懂了什么,心照不宣的忍住了笑意,克制住了想要疯狂上扬的嘴角。
没想到柳前辈竟然能自恋到此等地步。
张海侠见穆言谛的差不多了,适才倒了一杯尚有余温的茶水,递到了他的手边。
“玉君,润润嗓子。”
“嗯。”穆言谛坐回了原位,又将杯子推回了张海侠的面前。
张海侠会意,又给他倒了一杯。
“书航。”张瑞凤扯了扯柳逢安的衣袖,示意他别自我陶醉了,快把画像收收。
柳逢安回过了神,咂吧了两下嘴,颇有些意犹未尽的卷起了卷轴:玉君夸的很好,若是下一次是单独夸给他一个人听那就更好了。
这样他也不会像现在这般羞涩,而是放飞自我了。
穆言谛放缓了饮茶的速度,觉得差不多了,方才从内衬衣兜中掏出了那张纸条,而后看向了张瑞凤:“嫂子。”
“嗯?”张瑞凤看了过来。
“有些话逢安不敢对你直,想要让我代劳,左思右想之下,我还是觉得这些话得让你自己看。”
完,穆言谛将手中那张纸条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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