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不是很精通马术,恐怕没法驾驭它,骑普通的就好……”
话音未落,南牧野在枣红马头上拍了一巴掌,鬆开韁绳,枣红马立刻踱步到苏瓷边上,垂下头拱她掌心。
閔悠大为震撼:“难得啊,你的马也有不是暴力狂的,不得了。”
南牧野得意:“那是,都说了我的马是全马场最好的,学姐试试嘛~”
苏瓷不动声色退后一步,躲开枣红马的亲近,还没想好怎么拒绝过分热情的小少爷,身后响起阴惻惻的反驳。
“全马场最好恐怕不见得。”
南牧野哀怨地转过头:“我真服了!姓楚的你一天不拆我台能死啊你那马怎么来的心里没点ac数吗”
还不是他爸为了討好楚家,把家族里培育最好的马匹都上供了。
楚君翎忽视了他的出言不逊,一副脾气很好的样子,对著苏瓷温声解释:“在我手上就是我的。”
“以后也可以是学姐的。”
南牧野挠著红色鸟窝般凌乱的后脑勺,后知后觉:“不是你——”
他爸的撬老子墙角啊有病!
知道什么叫兄弟妻不可欺吗
楚君翎挤开南牧野,站到苏瓷左边,垂下浓密纤长的眼睫,语气要多无辜有多无辜:“学姐,他骂我。”
南牧野人都被嚇傻了。
“楚君翎,你今天吃错药了”
他怀疑好兄弟被野鬼夺舍了。
壳子还是那个壳子,怎么说的话做的事,跟他认知里的完全相悖
“我没有。”
楚君翎睫毛轻颤,眼里的受伤更明显,就像他说过的那样,不受欢迎。
“学姐,他詆毁我,我没病,恰恰相反,有病的是他,不信你可以问问閔悠,他有很严重的躁鬱症。”
南牧野:“我你!”
装柔弱装上癮了是不是
楚君翎不放过任何一个攻击点:“病人都会说自己没病,学姐,我们不要跟出口成脏的人玩,没素质。”
他把韁绳递到苏瓷手里,主动去挽女孩的臂弯,却被她轻巧躲开。
“……学姐你在躲我吗学姐我只是想亲自教你怎么驯服它。”
苏瓷看了眼他乾净澄澈的笑顏。
“抱歉,你不能碰我,口头指导行吗我其实会一点,不精通。”
楚君翎:“……”
视线落在女孩牵著韁绳的手上,眼眸里闪过不易察觉的懊恼。
“学姐早上还不是这样的。”
那时候任由他握著脚踝揉捏,抱在怀里也不吵不闹,还分他早餐吃。
南牧野没忍住幸灾乐祸。
“啊对对对,我们有病的人,才不会像某些两面三刀搞背刺的傢伙,初次见面就想牵女孩子的手,下流!”
“閔悠閔悠!你说呢”
閔悠听不见,閔悠装死,閔悠急著给自家堂哥打电话。
该死的,平时从来不旷课的人死哪去了再不来苏苏要被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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