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抬手就给了他两耳光。
“你还不平衡上了滚蛋!”
男人捂著脸悔不当初。
“我也是被苏婉音骗了,现在想想还是苏总对我好,苏总当初还答应送我出国学美术,是我不珍惜……”
容雪抱臂不耐烦地听著:“就这,苏氏每年资助的贫困生上万,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有呢”
男人一听就来劲了,掰著手指细数当初苏瓷对他有多好。
“苏总说我的手好看,给我上了几百万的保险,又说只要我听话,不乱交朋友,她的副卡给我隨便刷……”
容雪听得指骨咔咔作响。
“这你大爷的敢绿她!”
不等男人反应过来,他强行把对方推到门口,把对方一双手按在门框上,拉著门把手用力一扯。
“啊嗷嗷嗷嗷嗷——!”
男人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容雪仍觉得不够解气,硬生生打断了对方的手,才叫保安把人带走。
白天棒打前任,晚上棒打夫人。
苏瓷一连几天都没睡过好觉。
年纪小的男孩子本就精力旺盛,白天吨吨吨喝了好几桶醋,晚上回到家接吻都是酸溜溜的味。
“听说姐姐喜欢宽肩薄肌公狗腰我给姐姐准备了摄像头和监听器,姐姐想装在哪里都可以。”
说这话的时候,少年手里握著苏瓷的脚踝,银链上缀的铃鐺被他拨弄得叮噹作响,指关节抵上脚掌心。
难以言喻的痒磨得苏瓷泣声。
“礼尚往来,姐姐是不是也该送我点什么哥哥们都有纯金笼子,就我没有吗我哪里比不上他们”
筋络隆起的小臂,早已攀升到敏感的膝窝,轻而易举將她搂起来。
隨著埋头的动作,他的声音越来越远,混杂著潮热湿气,闷闷的。
苏瓷不受控制地想,他这一头银髮,得用多少染髮剂才能漂成这么纯粹的顏色……发质真好啊。
察觉到走神,他咬了她一口。
“嘶……容雪你属狗的吗”
他还从没有这么粗暴地对待过她。
“汪汪,属你的,主人。”
小狗舔主人,天经地义。
他就是主人的小舔狗。
不只是笼子、手銬、脚链,容雪很贪心,什么副卡、保险、腕錶、袖扣……別人有的他统统都要。
即使这样也不能让他彻底放心。
每当夜深人静,他总要一遍遍確认自己在主人心里的地位。
让另一半不出门偷腥的方法很简单,那就是在家里榨乾她,让她吃到撑吃到吐,看山珍海味都提不起兴趣。
也正是因此,苏婉音好几次去公司找苏瓷,都看见苏瓷没什么精神,而某位自称贴身助理的,坐在她的老板椅上,模仿著她的笔跡批覆文件。
【宿主,请抓紧时间,你只剩下不到30天,任务失败將会倒扣一年寿命,您只有146天可供抵扣】
【届时,將彻底抹杀你的存在】
“闭嘴,吵什么吵”
难道是她不想做任务吗
她看到容雪喉结上的草莓印,人都快急得发疯了!
可急也急不来。
这人根本就油盐不进,刀枪不入。
嘘寒问暖,旁敲侧击,英雄救美……能试的她都试过了,她甚至故意让人去透露苏瓷心理扭曲。
没用,统统没用!
不仅没用,就在她透露苏瓷有病的第二天,容雪就戴了个项圈上班,项圈上还掛了个带有苏瓷署名的铭牌。
她至今记忆犹新,少年昂著修长的脖颈,爱不释手地拨弄铭牌,笑得单纯无害:“这里不欢迎你,大姨姐。”
而她前脚刚出公司大门,后脚就被人套麻袋打晕,带到废旧仓库好一顿修理,最后还是容雪来救了她。
他那时手里转著小刀,精致漂亮的脸上一副可惜的神色。
“要不是姐姐放不下你,你猜猜你坟头的草得有多高了当然了,我作为妹夫,会记得给你烧纸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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