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给崔瑶取名叫窑姐儿吧”
“对,就叫窑姐儿,她们故意追在崔瑶后面大喊大叫,甚至一度让不少男生也跟著叫这个外號,有不要脸的社会青年还问崔瑶多少钱一晚。”
提及这事儿,李穗禾也很是愤怒。
“雷欢学姐出事之后,崔瑶差点也效仿雷欢学姐,幸亏她爸爸正好来学校给她送东西,她才没做傻事,就这么忍气吞声活著。”
此刻,崔瑶像是被激怒的兔子,眼眶是红的,身体在不断颤抖著。
“窑姐儿,窑姐儿,你就知道管別人叫窑姐儿你怎么那么喜欢窑姐儿你是不是窑姐儿转世,才满脑子都是窑姐儿”
崔瑶哪怕愤怒到失控,声音也没有任何杀伤力。
外人看来,不过就是徒劳的反抗,付佩佩非但不收敛,反而还大笑出声。
“你踏马是吃药了吧”
她上前,一把抓住崔瑶的头髮,抬手就要像之前那样抽她耳光。
林菀君先一步上前,在付佩佩准备打崔瑶时先动手了。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声,让付佩佩目瞪口呆,抓住崔瑶头髮的手也被迫鬆开,捂住了自己被打疼的脸。
“你……你敢打我”
林菀君扯著嘴角冷笑,在付佩佩另外一侧脸上再扇两下。
“打你怎么了打得就是你!”
“你霸凌別人,就要做好被別人霸凌的准备,人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对不对啊,我们的校霸同学”
林菀君盯著付佩佩的眼睛,一字一顿开口,满是讥讽,满是压迫。
“你……你……崔瑶,你踏马敢找帮手了!”
不敢直接与林菀君动手,付佩佩这种欺软怕硬的货色,又將矛头对准了崔瑶,怒吼著就要抬脚踹崔瑶的肚子。
林菀君先抬脚踹过去,付佩佩一个趔趄坐在地上,疼得直哆嗦。
“欺软怕硬算什么本事我打得你,你要是直接对我动手,我还高看你一眼,结果你就这”
柿子专挑软的捏,真是上不得席面的东西。
正是下课时间,围观者越来越多,连不少老师都过来了,付佩佩一改刚才的跋扈,开始倒打一耙。
“林菀君,我从头到尾没动你一根手指,你却又抽我耳光又踹我,我不知道咱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仇恨。”
“是,我是不小心扯下你的丝巾,露出了你脖子上的吻痕,但那不是你自己犯的错吗你生活作风不检点,和男人睡觉留下证据,凭什么要怪我”
付佩佩的话一说完,不少人都盯著林菀君的脖子,还有那脖颈上的青紫痕跡。
“是,我不否认我和男人睡觉了,但你口中所谓的野男人,是我名正言顺的丈夫,你一个医学生,难道不知道生命的起源吗”
“你爸和你妈不睡觉,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你妈是女媧娘娘,能徒手捏小人啊”
林菀君嗤笑。
“我与我丈夫感情深厚,我们一没有在公眾场合做任何出格的事,二没有侵犯任何人的权益,我们关上门过我们的小日子,碍你什么事了”
“我们情难自禁又怎么样我为了不引起误会,已经围了丝巾,你却故意扯落我的丝巾,將我的隱私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甚至给我扣上『窑姐儿』的称呼。”
“付佩佩,你是不是觉得你很厉害啊你是不是觉得你霸凌同学的姿態最美啊你知不知道你是个混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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