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每次就当盘腿休息,闭目养神。”
他咧开嘴,笑得有些危险:
“要是我真会了解—”
他微微侧身,露出身后的字样:
“不管是【代理】还是那个【十】,我都要拿掉!!”
这傢伙.——
射场铁左卫门眉头一皱,额头流下冷汗。
“他的意思是,他会了正解,先要打倒队长、再打倒总队长吗”
“真是可怕的男人啊,不,应该说是只会战斗的野兽吧-该叫【战兽】吗”
射场出身席官贵族家庭,从小一言一行就有著规矩。
像更木剑八说的这种大逆不道之言,他听得刺耳。
可內心里,却又隱隱有些雀跃著。
仿佛大丈夫当如是也!
察觉到自己內心想法,射场一惊,忙连连否认:
“这傢伙,连松本副队长那极深的城府,都不愿意瞟上一眼!!”
“怎么能称作是男人!!”
射场摇了摇头,暗骂自己一句:
“可恶,射场啊射场,你在想些什么!”
“最近突破不顺,脑子总是容易胡思乱想。”
“这种时刻,一定要严肃啊!”
於是他將目光投到那件破烂褂衫般的羽织上:
那是前任队长,鬼严城剑八的羽织。
据说,曾经的碎蜂队长,就是正面击败鬼严城剑八后,从他身上撕下了这件破烂的羽织。
更是穿著这件战利品,入席了队长会议,让包括总队长在內的队长们、承认了自己的队长之位。
这是荣誉的战利品、是歷史时刻的见证、是碎蜂队长第一枚功勋章!
但它实在是又破又烂,儘管洗的很乾净了,碎蜂队长还是嫌弃其被鬼严城穿过。
因此,换了新羽织后,就扔在队史室(杂物间)。
直到更木剑八被確认为代理队长,碎蜂队长这才將这件褂衫,从暗无天日的杂物间翻了出来。
“虽然队长说的是,这是一种抗爭精神的传承、一种护庭风格的发扬。”
“但只有管財务的我知道一”
“队长不愿意签字,给更木剑八採购昂贵的代理队长羽织。”
此刻射场看向这破烂的羽织,掛在更木剑八身上,倒也相得益彰。
这傢伙的死霸装也常年破破烂烂,换一件新的也很快就坏。
但再看到那笔触幼稚、用彩色蜡笔写的“代埋”二字,射场差点绷不住。
“啊这这这,小八千流写了错別字了啊!!”
但看更木剑八还挺宝贝这字的,射场选择明智地装看不见。
他深吸一口气:
“我明白了,更木代理。”
“虽然不知为何,你能够无需吟唱始解。”
“但既然你没有掌握解,那这一场还有得打。”
射场铁左卫门双手持刀,用力一振:
“避开暗礁险滩,成为掌舱之师!!”
“锦鲤吶(nishikigoi)~主动盪饵!!”
——【锦鲤海夕钓】!!”
同样不弱与更木剑八的灵压爆发而来,將刚才趁机挤回擂台周边的队土们、再次掀飞出去!
射场露在袖口之外的手臂肌肉强健,握持著一把刃长不足一米长度的大砍刀。
此刀无刀,刀柄直连刀身,单面开刃。
並在开刃方向单独凸起一处尖锐小刃。
零零读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