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来时路上,刘玉儿心中一直忐忑不安,纠结不已。她深知吴诗文是真心爱自己,这份爱炽热而纯粹。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刘玉儿最终下定决心,打算将自己过去的诸多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吴诗文。她深爱吴诗文,故而觉得不能欺骗他,必须坦诚相待。
刘玉儿心底一直有块心病,总觉得自己有段不光彩的过去,如同污点,难以抹去。她满心担忧,怕这段过往玷污吴诗文的声誉,让他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
一个月前,吴诗文曾郑重向她求婚,当时刘玉儿既未立刻应允,也未直接拒绝。
她内心矛盾,只告诉吴诗文,婚姻是一辈子的大事,关乎两人幸福,需慎重考虑。而此刻,刘玉儿觉得是时候鼓起勇气,向刀哥坦白一切了。
“刀哥,其实有些事,我必须跟你说……”刘玉儿微微抬头,刚鼓起勇气开口。
“且慢,先听我说——”刘玉儿的话尚未说完,吴诗文便笑着打断。他神情严肃又带着几分期待,说道:“你那些事暂且搁置,都是小事。我这儿有件大事要跟你说。”
说着,吴诗文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小心翼翼地取出一物,转身递给刘玉儿,郑重说道:“从今往后,此物便交由你保管。”
刘玉儿满心疑惑地接过,发现竟是吴诗文的“房屋产权证”。她顿时愣住,瞪大双眼,满脸不可思议地问道:“刀哥,你这是何意?为何突然将这个给我?”
吴诗文走上前,紧紧握住刘玉儿的手,神情认真严肃地说道:“玉儿,我们结婚吧!我想与你组建一个家,往后的日子,我们一同度过。”
“你真的了解我吗?你知晓我过去的那些事吗?你又清楚太平镇的人在背后如何议论我吗?”
刘玉儿眼眶微红,轻轻抽手,从吴诗文手中挣脱。她直视着吴诗文,情绪略显激动,接连抛出三个问题,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你是还想再考虑考虑,对吗?”吴诗文并未动怒,反而将房产证再次塞到刘玉儿手中,目光坚定且充满耐心地说道:
“无妨,我有的是时间,你可以慢慢考虑,多久都可以。但这房产证,我必须交给你保管。不为别的,只为感谢你帮我摘掉‘太平镇第一欠账大户’这顶帽子,让我能重新抬头做人。”
刘玉儿心里其实明白吴诗文的意思,却还是装作懵懂,歪着头问道:“刀哥,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我何时帮你摘帽子了?我都不知道有这回事。”
“还跟我装糊涂?”吴诗文伸手轻轻点了点刘玉儿的额头,佯装嗔怪道:“这么大的事,你也不与我商量。还好梁心宽为人还算厚道,心地不坏,只收了本金,未收利息。”
“谁说没收利息?”刘玉儿立刻反驳:“他收了五千块利息,我总共还了五万五才结清账目。”
“卑鄙的梁心宽!”吴诗文不禁低声骂了一句。显然,梁心宽此前只告诉他,刘玉儿还了五万块本金,压根没提那五千块利息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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