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在按…”
察觉不对劲,许夜抬起头来,回首一望,待看清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儿时,整个人顿时如遭雷击,愣在当场。
不是,按摩你把衣服脱这么干净作甚?
春娇坐在许夜背上,盘在脑后的秀发,发簪早已被抽出,长发及腰,如瀑般垂直披散着,烛光绽放的灯光,映衬得出她温润如玉的胴体。
她听见许夜的声音,第一时间便停止了想去解腰带的手,看着许夜的面容,登时愣了一下,下一瞬,她回过神来,自觉有些失态,轻启朱唇:
“公…公子…奴婢正是在给你按摩…”
许夜眉头一挑,眸光扫过两人,这目光令春娇与秋月齐齐低头,抬手环抱住胸口,他问到:
“那你们脱衣服作甚?”
听闻此话,春娇一时哑口无言。
在她的印象里,这些武者哪个不是风流成性之辈,眼前这公子居然问出这样的话来,是当真不知她们何意,还是故意戏耍她们?
秋月始终不曾开口,先前是心里紧张,现在则是被许夜所吸引,她虽低垂着头,余光却止不住打量着男子的面庞。
‘传言真气境的武者不都是半老头子吗?这人怎么这般年轻,看着也就与我一般大,相貌还颇为俊秀,若真要舍身于此人,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春娇却不知妹妹的小心思,此刻她虽惊讶于许夜年轻的容貌,可到底是光裸裸的羞涩感更多些。
她紧紧抱着自己胸口,将两只白嫩给护在手臂之下,只露出那波澜的轮廓,颇为羞涩的回道:
“公子,老爷说了,叫我等好生服侍你,你放心,我们都是处子,找郎中瞧过,干净的,没病。”
秋月也羞答答滴附和道:“公子…我们受老爷吩咐,还有小姐点头,还望公子不要拒绝。”
听闻此言,许夜顿时黑了脸,合着这是费桐伯与费惋兮的意思,这两人把他当什么人了,他许夜是那种人吗?
“既然是费家主的意思,那我也不好推辞了,来吧,让我看看你们的手法。”
许夜当即再次趴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春娇与秋月见此,两人对视一眼,旋即一点头,开始使出学习依旧的手法。
竖日。
天空放晴,东方既白,日头的暖光隐隐从地平线上升起。
费桐伯早早派人到房门前等候,待许夜从屋中出来,待将之接引至堂屋,费桐伯挤眉弄眼,似有深意的问道:
“许小友,昨夜可还满意?”
许夜点头道:“费家主的待客之道果真非比寻常,在下十分满意。”
闻言,费桐伯露出笑意:“许小友满意便好,满意便好。”
嘴上说着,费桐伯感叹不已。
其实今早他就接到了仆人传来的消息,根据仆人所言,昨夜那许夜睡的那个房间,那女子的哼叫声可是足足响到了后半夜。
如此耐力,不由让他都心生钦佩。
他年轻时也曾尝试过一夜御两女,但半时辰便是他的极限了,可许夜足足持续了两个时辰,他根本没法想象,这得有多厉害。
‘果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年轻人的体力就是好,若女儿真的嫁给了他,往后的日子要享福了。’
与此同时。
费惋兮则带人来到了许夜住过的房间,同时还带着两名贴身侍女。
她早在第一时间,便听闻了费桐伯的传话,于是带着人来给房中的两女治疗伤势。
毕竟听仆人说,春娇与秋月可是足足哼到了下半夜,期间足足两个时辰都没停过,这么长的时间,就是再厉害的女子都撑不住了。
其实当她听到这个消息时,心中也十分吃惊,她长这么大,自然也对男女之事有所了解
毕竟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费府书房当中收藏的书籍数不胜数,大到治国方略,小到人物传记,应有尽有,其中不乏有特殊的一些禁书。
她平日无事,除了看那些诗词史记,还有就是偷偷看了一些费桐伯禁止她看的书。
她明白在这种事上,一般的男子能坚持一刻钟就算不错了,厉害些的兴许能坚持半个时辰。
可两个时辰的时间,那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嗓子都要叫哑了吧?
‘两个时辰,这还是人吗?’
怀揣着一抹忐忑与好奇,费惋兮来到了房门前,轻轻一推。
房门并未发出吱呀的摩擦音,这源于设计这座房间的工匠的巧思,以及平日里仆人的维护,费惋兮带着两名侍女走入其中。
她抬眼便瞧见了房内那张大床上,此刻露出在被子外的两团披散的秀发,不由在心底感叹道:
‘春娇与秋月明日天亮便起,十年来一直如此,早已成了习惯,从未变过,就算头晚再晚睡觉,第二天照样如此。
可今日两人却头一次破了这个习惯,现在日头都已出现,两人还未起来,甚至依旧在熟睡当中,昨夜是有多累?’
本来费惋兮对于男女之事还有所期待,可现在看到床上躺着的春娇与秋月后,心里却不自觉的升起一抹恐慌,有些害怕这种事了。
她不敢想象,要是昨夜被如此对待的是她,那她会变成什么样子。
看着床上两人沉睡的模样,费惋兮颇为心疼,吩咐身后的两位侍女:
“雏菊,海棠,快将药膏拿出来。”
被叫到的雏菊与海棠,连忙将早已备好的东西给拿了出来,此刻看着床上的春娇与秋月,两侍女眼里也露出一抹怜惜之色。
她们是费惋兮的贴身丫鬟,平日是不会参与到接待来府客人的事情当中,她们只负责费惋兮的起居生活。
作为费惋兮的贴身侍女,她们至今也一直是处子之身,可这并不代表着她俩就傻傻的什么也不知晓。
相反,由于经常与府中其他丫鬟打交道,她俩对于男女之事懂的还比费惋兮这位费家小姐多些。
平日里,府中其他丫鬟,每每干了那羞耻之事后,还要拿出来与她们这些丫鬟议论,这一来二去,两人自然就懂了很多东西。
她们知晓男子干这种事时,一般一刻钟到两刻钟,都属于正常时间,可超过这个时间,那便属于天赋异禀了。
她俩在府中结交的那些丫鬟,每每谈及此事,都恨不得被男子揉拧一个时辰,可那也只是说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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