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林清冥将藤条拿了出来，继续问了周寻一遍。
周寻眸中颜色并未闪躲，继续应是。
林清冥缓声道。
“若是如此，那我今日必得罚你。这藤条特制而成，抽一下便皮开肉绽，今日之事严重，我抽你三下，你心中可有异议？”
周寻如今也猜到了林清冥的目的，可他依旧不愿将林芷说出。
他甚至无比庆幸，幸好不是林芷承认，否则这藤条打到她身上……
周寻只是这般想着，心中就晕出一股后怕。
他回着林清冥，眼眸看着林芷慌乱又担心的眼神，暗暗安抚着她。
让她莫要担心。
林清冥看到两人的动作，轻声询问最后一遍。
“当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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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寻开口应是。
丝毫不曾动摇。
林清冥看着林芷的神色，将藤条高高举起，便要落在周寻的背上。
林芷几乎一瞬间就跑了出来，她用手紧紧握住周寻的手，跪在周寻身旁，好像在安慰着他让他不要怕。
“不是哥哥，是我。”
她就那样眨着眼睛，嘴角一瘪，就要卖乖。
事情的最后也并没有那样可怕，如今细细想来成了周寻心中最重的轰鸣声。
就是那一次，他才看清了对林芷的心思。
夜色微冷，他看着一旁熟睡的妻子，亲了亲她的额头，揽着她沉沉睡去。
……
林明杳去世那天，本来阴雨绵绵的天气，罕见的出了太阳。
林芷被周寻的手紧紧握着，看着母亲在父亲怀中慢慢闭上了眼睛。
一旁的孙子看着外祖母去世，只是茫然的看着流泪的母亲和父亲。
林芷看着父亲将母亲抱去梨花树下，她想说着什么，却被周寻拉住。
许是心中有了个周寻同样的猜想，她只得硬生生止住脚步。
那夜梨花树上的花瓣落了满地，第二天便全都落完，在地上蓦然出现一个墓堆，被梨花瓣紧紧裹住。
无论是林清冥亦或是林明杳，皆在这世间消失不见。
天界仿佛预料到什么好消息，等待下界那位仙君成功渡劫而来。
太虚山无量峰，顾清澜看着窗外的雪景，心中蓦然落下，阖起眼眸不知为谁做些祷告。
林清冥一身素袍上了天界，他用仙术将太虚缓缓拉起，冷声问。
“林明杳去了哪？”
太虚彻底怕了这个瘟神了，“你如今已渡劫回来，就好好的做天上神君，凡间之事再不会同你有关系。”
林清冥冷声道。“她是我妻，怎会同我没关系？”
太虚怕了他了，正要开口辩解几句，林清冥便将他放了下来。
林清冥的眉目间皆是恍然，一点一点迈着步子，喃喃道。“她不在了。”
太虚跟在他身后，细细算了一算，也发觉了一丝魂魄都不曾存在的林明杳。
他还未曾反应过来，便见林清冥自己动手将自己仙骨抽了出来，先前还给他的那千年修为也全部消失殆尽。
发着清亮光芒的仙骨，一点点碎成粉末，天地皆动荡不堪。
他只是眸中释然，化作梨花飞身盖到那墓上。
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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