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建新的山谷空间的难度和耗费都确实太大,薛骥并没有急着推进这个并不紧迫的层面,但他创建了一个与祖界主体完全隔绝的小型“外属空间”,如果薛骥放一些兽怪、新奇草木在这里,那这里就是个兽笼、培养皿,如果他放一些俘虏进去,这里就当然是一座监牢!
考虑到实际使用的灵活性和容量需求,薛骥已经创建了三个这种“独立外属空间”,而骁龙岭四人,当然非常的适合被软禁在这些条件不错的自然生态型监牢之内。
至于对外层面的“无视时空异变”之能,薛骥无法进行测试,他只是在石窟石台的光幕面前勾连到了一次意感,一只鸟的身影,奋力穿梭在疾风骤雨之中,却依然稳定振翅飞翔的身影……
薛骥只能选择相信这个和自己的小说脑推测一致的提示画面之含义,八阶的祖界或铜鎏金狮炉可以无视时空异变的外部力量,稳定的穿梭时空……
而刚才霍羽曼姐弟俩在祖界二号石窟内向他大致呈报的一切平安、完好的结果,当然算是测试、印证了那六个字的重大意义!
所以,对方搜走、留底的手机及一些常见物品物资,对薛骥的影响几乎毫不存在,因为即便是那两台手机,也都是与晏邯京姐妹俩联络,或内容并不重要的那种。
薛骥确实设想过自己失手被擒的可能,但他也确实不敢想象自己就这么干净利索的就被擒获到了玄伽界???
薛骥还找不到理由怀疑、推翻郁翩晴刚才的说法,他也愿意相信对方给出的善意兼鱼饵,但他也不得不继续保持着疑问的习惯,用他的大脑抗衡这个完全陌生环境之于他的一切劣势……
傍晚。
有年轻貌美的侍女前来为他送饭送酒送衣服,他并不熟悉这些“古代服饰”该如何穿着、系扣,两位年轻侍女嘻嘻哈哈的帮他,教他穿好。
然后红着小脸,意犹未尽似的收好一筷子都没动的食物、餐盘离去。
夜里,两位侍女再次前来,薛骥控制不了铜盘门锁,阻止不了她俩此时已经非常敏感的入内……
两位年轻女孩说是要伺候他沐浴就寝,薛骥只是坚定的礼貌拒绝,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两位女孩靠近他诉苦卖惨,说是早早的回去会被主人责罚……
两人的羞涩、慌张和悸动,薛骥当然都看得懂这些已经算是明示的暗示。
但他还是坚决婉拒,最终请走了两人。
郁翩晴随即在深夜敲门现身,她带了一些酒菜给薛骥。
她也只说了句“长夜漫漫,莫在糟蹋人家的好心……”就告辞而去。
但薛骥还是叫住了她。
“郁翩晴……”
大美女转过身来,只是淡笑致意。薛骥的声音继续响起。
“叫她来见我。”
“她会来的,但你昨晚确实太离谱了……我两带你回来的过程,也耗费极大。”
“她还醒着?”
是的,元婴女巨头就是元婴女巨头,薛骥的记忆中完全没有晏邯京理应完全晕死的正常现象。
“对,她如果像你那样我们也就没法回来了。”
“我不该说你不男不女……”薛骥似乎是突然展现了一些歉意。
“电灯泡呢?”
“这不是骂人的难听话。”
“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人家两个人在卿卿我我的时候,任何干扰人家的第三人,都叫做很没有眼力劲儿的电灯泡,破坏了人家黑灯瞎火的天赐良机。”
郁翩晴淡淡冷哼,“你们那里的说法我确实没法完全了解到位。”
“我可以理解。”
薛骥当然理解,但他没说出口的,是他也怀疑这是对方故意做出的一种姿态,他只是无法知道对方会在哪个时候引爆这个逻辑陷阱……
“你这算是对我道歉吗?”
“算,看在人家只是个不懂事的小晚辈,还请郁姐姐你大人有大量。”
“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那刚才那两位小美女又是谁的殷勤……”
郁翩晴确实哑住,只是她把表面神情等姿态都维持得很好。
“哼,好心当作驴肝肺,我告诉你我师姐真正受伤的原因吧,你把她带离得太远了,这导致我和她施法返回时,距离我手中的关键法器太远的她真的耗费了极大的底力真元。”
“底力真元?”薛骥当然得问清楚一点。
“底力或真元,就是我们修为高低的本质之力。师姐这一趟虽然收获不少,但也因为你而付出了一些代价。”
“我会在她面前展现愧疚。”是的,薛骥并不欠你郁翩晴什么。
“我们这里的风气和你们那里差不了太多,男生有几个侍女书童都稀松平常,大家看重的是更台面上和更实质的一些规矩。”
郁翩晴另起了话题,她显然也是在铺陈着某种意思。
“我们那儿以前也有类似的规矩,但我应该碰的,要么是自己家里安排的,要么就是女方随嫁过来的侍女,外面这种来路不明的,不符合台面上的规矩。”
薛骥当然不是在卖弄他的历史学识,他只是依然在婉拒对方。
“行吧,希望你晚上不要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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