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哄着:“栀栀跟我回家,说不定就能想起来了。”
跟人贩子一模一样。
他拿出一只银纹嵌冰玉的手镯,“你还记得这个吗?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折栀当然不记得,被他拉过手带上。
人间还没有建立起王朝时,在只能通过捕猎生存的原始时代,男人会将猎物的兽骨制成项链、戒指等饰品,送给自己的女人。
代表她已经有了丈夫。
但这个镯子的意义不止于此,必要时,它会变成一副取不下来的手铐,只能被绑在床头,承受他无处宣泄、不可抑制的疼爱。
手镯冰凉,折栀被刺激得反射性想把手缩回来,却被温柔但不失强硬的拉住,扣上。
没有反抗的余地。
包括床榻之上也是。
床幔的边缘,试探的伸出了一只柔嫩的足尖。
一看就是没怎么下过地的那种娇嫩,泛着生嫩的粉。
脚背上,也挂着水露,不知是汗珠还是其他的水液。
应该是从什么温热的地方流出的,还散着温热的雾气。
霎时,那只白嫩的小脚绷紧,像是它的主人受到了强烈的刺激,无法遏制的紧绷着。
好容易放松下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幔帐中伸出来,握住了它。
强势的拉进了进去,像是把猎物拖入自己的领地。
小兔儿又不知是睡还是晕了过去,而贪狼却还没有吃饱,连塞牙缝儿都不够。
姚绿掩好稍露出缝隙的被子,不让一丝春光流泻出去。
几息之后,又滑出雪白圆润的肩头,在上面留下点点红梅般的印记。
像是野兽标记领地。
折栀尽量的放松身体,不明白,自己怎么晕了都没被放过。
姚绿用双臂把她包裹在怀里,连双腿都夹住。
这次塑身的时候,也是按照上一世她的体型来的,抱着的时候更能感觉到,格外小的一只。
她身体也太弱了,说是欲望倾泄,实际上他根本没有疏解。
只不过想要没有任何距离的贴合在一起,做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气息交缠,水乳交融。
刚准备享受这从未有过的,从前连造梦都不敢的温情,就被一则传音打断了。
“主上,有人闯入。”
他看了一眼在腻白手腕上牢牢戴着的冰玉镯,又设下重重结界,确定连成南百也不可能进来,之后才悬着心离去。
魔族和修真界一样,仙门是门派林立,魔界是部族为政。
有些部族只认亲缘,但大多还是和门派一样,允许加入。
部族之间常有争斗,这个人就是来自一个与他们有嫌隙的族群。
他在仙门时,是温和待人的颐云宗大师兄,面善心慈。
到了魔界之后,反而比从来不把人命放在眼里的白安合更加心狠手辣。
白安合入魔后,是出了名的杀人如麻。
但姚绿更是臭名远扬。
落到白安合手上,死的人多,至少是一击毙命,死得痛快。
要是落到姚绿手上,他倒是轻易不杀人,可一旦碰到那条线,接下来经历的一切,就只能让你盼着自己能早点死,哪怕早一息呢,也早一息解脱。
终于他走了,折栀悄咪咪睁开眼。
想溜,但没有摸到自己的衣服。
毁灭吧这个世界。
折栀眼神放空,迷茫的看着床顶,一副被掏空的样子。
头上突然笼罩一片阴影,那人弯腰罩在她上方,微微勾起的唇角怎么看都不怀好意。
还以为这个坏家伙要很久才回来。
折栀丝毫没有被抓包的心虚,轻哼一声,被子一拉直接埋头。
娇气又任性,一点没有上一世那样过于懂事的坚强。
缺少七魄的身体不能呼吸,都是靠灵力养着,姚绿也不怕她被憋坏。
灵力和魔的身体相斥,不论是他还是那两人,身为魔修,待在灵气浓郁的空间里都不好过,只能一刻不停的运功抵御,才能稍有缓解。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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