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张老樵这么说,宋应星反而站了起来,随手翻开一页,大声朗读了起来,读两句嘴里还叨咕一句:“我也是茅房拉屎脸朝外的汉子!刚才累了,蹲一会儿怎么了?”
“樵老息怒!樵老息怒!”刘百禽拦在张老樵身前,“我虽然武不如您,文不如宋先生,但是我会口技啊!我一使口技,唤出些老鼠出来,让他们啃食掉封条,不就结了?何须樵老动手?孙兄有没有百毒不侵的能力,也不用试了,万一不好使呢?”
“樵老,刘施主的手段可以一试。”慧喜大和尚建议道。
“嗯,确实两全其美。”张老樵说完,看了看宋应星,“多跟这卖嘴的学学!”
宋应星不服气地把头撇向一边。
“揭了封条,只是一美,何来两全其美?”慧喜大和尚问道,“另一美从何而来呢?”
“另一美,就是帮你少林寺消灭了老鼠,还不美?”张老樵说完,看着众人,“抓紧吧我说!就按卖嘴的说的,用老鼠。”
“阿弥陀佛!”
“别念佛了!”张老樵和众人边向藏经阁走去边说道,“这时候,就别为老鼠的命伤心了!学学济公和尚,酒肉穿肠过,佛祖在心间!”
粥去饭来何日了?都缘皮袋难医。这般躯壳好无知,入喉才到腹,转眼又还饥。
唯有衲僧浑不管,且须慢饮三杯。冬来犹挂夏天衣,虽然形丑陋,心孔未尝迷。
张老樵背诵了一首济公和尚的《临江仙》。
“樵老,没想到您还通佛理?”慧喜大和尚佩服道。
张老樵瞥了慧喜大和尚一眼:“别废话了,麻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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