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我报警了。”诸角明打电话报警。
権藤系子大喊,“你报警啊,我是我妹妹的姐姐,警察来了又怎么样,你让他们来啊!”
随后一遍一遍的说,等警察来了,就大哭。
“妹妹,你死得好惨啊……”
警察也没办法,死者的亲属有情绪,可以理解。
只要没动手,他们就不能先动手。
等人多了,権藤系子继续说。
诸角明气得脸都白了,“警官先生,她这是在侮辱我,请你们把她抓起来。”
“抱歉,作为当事人,她可以说她的猜想,如果您觉得有问题,可以找律师起诉她。”
“那是以后的事情,我现在希望她不要胡说八道!”
“你们这是家庭矛盾,只要不动手,我们就管不了。”
“这是我妻子的灵堂,你们就任她这样闹腾?”
“如果是外人,我们可以管,但这也是她妹妹的灵堂,你该理解她失去亲人的情绪。”
“我理解她,谁理解我啊!”
“抱歉,我们没办法管。”
警察束手无策,権藤系子闹得更欢,一遍一遍的说。
下午,曾我操夫到了,然后一直陪着诸角明。
诸角明决定提前结束原定三天的法事,请他这个风水师帮忙,让妻子入土为安。
曾我操夫一口答应,随后联系熟悉的殡葬公司。
不久之后,那边来了车子。
等到法事满二七一十四个小时,把遗体送走。
服部平次与化身江户川柯南的工藤新一,没办法再盯,琢磨着转去曾我操夫的家。
一座相当大的和式西洋院子,显然当风水师赚了不少钱。
瞄着外面已经有刑警了,泄气的撤了,回町工厂参加周末聚餐。
晚上九点多,看到插播的新闻,两人连忙跑。
因为曾我操夫的家,失火了!
……
曾我操夫家外。
两人赶到点时候,弓长警部已经在了,不过也是刚到,正要听蹲点的刑警报告。
“警部。”两人打着招呼,凑过去旁听。
弓长警部没说话,算是默认了,让刑警继续说。
刑警继续报告,晚上八点左右,诸角明与曾我操夫一起回来。
随后権藤系子也到了,最后到的是一个不认识的人。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发现起火的时候,大约在九点。
当时火势已经很大了,他们没能冲进火场,因为房子是砖木结构,随时有倒塌的危险。
约五分钟后消防员到了,冲进火场带出了四个人。
権藤系子,曾我操夫似乎都已经死了,而诸角明与另一个人还活着,一起被送去了医院。
弓长警部问道:“那人长什么样子?”
刑警思索,“中年男子,带眼镜,矮矮胖胖,腿有点不方便。”
服部平次恍然,“是那个推销员。”
工藤新一说道:“应该能找到名片。”
弓长警部火大,“该死,诸角明不是蠢货,我是蠢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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