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她,我是什么样的人。
她说我温润如玉,说话温柔,声音像山涧里的清泉,潺潺地流着,悦耳动听。
说着说着,她便不许我娶别的女子,说我要等她长大,她要当我的新娘子。
不知怎地,我生出了一抹想法。
我想把她带回宫里。
想守护她。
把她当妹妹一样疼爱。
可是来找到我的太傅并不同意我把云儿妹妹带回皇宫。
他说我与她不过是一段小孩子之间的情缘,不足挂齿,还让我忘了她。
我确确实实在临别前,并没有跟她透露半个字。
我刚回到宫里,经常想云儿妹妹,就连我的亲妹看见,竟然说我少年怀春,我会对一个八岁的女娃产生男女之情吗?
这一刹那,我觉得我的羞耻遍布了我的身心,它就像一只无形的手,掐着我的脖颈,令我难以呼吸。
索性,我用学业麻痹自己。
每天天还未亮,便起来背诵课文。
令自己忘记那短短几个月的民间生活。
直到多年以后,我才发现,就算我纳了妾,我还是本能地拒绝与女人圆房。
我到底在等什么?
我在等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梦。
当我发现云喜就是当年的云儿妹妹时,我感觉到了心痛是什么。
我看着她成为我堂弟的女人,看着她从抗拒到接受,看着她夜夜宿在别的男人的房间里,甚至看着她在一场大火中消失……
那一刻,我痛恨自己瞻前顾后,优柔寡断。
恨不得跟她一起死在这场大火中。
就算不能生同衾,也能死同穴。
在几个月之后,我收到了谢如晦的来信。
他信上说,云儿妹妹没有死,还成为了大梁公主,她是大梁遗落民间的珍珠。
还说他们两人历经生死,不念过往,只愿日后做一对平凡夫妻,养儿育女。
我握着那封薄如蝉翼的信,久久不能平复。
她没有死……
她真的没有死……
我坐在案桌前失神了良久,突然执起笔来,笔尖沾满了墨水,愣在半空中迟迟未下一笔。
我想我有很多话要对云儿妹妹说的。
可这一刻,千言万语,竟凝结不出一个字来。
我始终都是一个人……一个孤独的人罢了。
案桌上放置了两个泥面人。
我拿起深俏云儿妹妹的那个,轻抚着她,恍若冰凉的玩偶,瞬间有了微微发烫的热度。
我想我这辈子只能靠着这个泥面人思念她罢。
如果这世间有重生再来。
我不会再说选择江山。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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