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啦”一声,伴随着云王的惨叫声,飘过的是一阵肉香。味是那个味,但是吧!这个氛围不对,着实让人有些作呕。
清夏皱眉,想了想还是不要看到伤口的刑法好。
被饿了三天的老鼠,又派上用场了。别人都是用麻袋套住脚,清夏想看看用麻袋套住头是什么样的。
反正有麻袋,她也看不到伤口。如果叫声太惨烈,那她就赶紧跑人。
“吱吱”的专属叫声靠近云王,他就猜出是什么东西。嘴里呜呜的想表达,却说不清,伴随着一股骚味,沿着裤腿,湿了一滩。
清夏用眼神问一侧的护卫,他回:“他好像要说什么!”
清夏撅着小嘴,好像还没有尽兴的样子,不高兴的扬扬下巴,示意让云王说。
绳子刚从嘴上拿下,听到的不是怒骂,而是倒豆子都嫌慢的招供。
没骨气的人,在极为恐惧面前,什么尊严地位,通通都是狗屁。
清夏鄙夷:就这!刑具都还没用两个,顶多就一个半!
坐在远处的清夏,嫌弃的扯了扯嘴角,满是鄙夷的挥了挥手。
等云王被带走,清夏才同阿达说:“真是个没种的,还以为是个硬骨头呢!”
阿达和清夏认识有三年了,只觉平时古灵精怪罢了。
现在嘛!阿达微微后仰,重新审视眼前这丫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清夏,恶魔吗?
清夏收到阿达仰慕的眼神,还很谦虚的摆了摆手:“哎呀!这些小手段,你在大齐多待些时日就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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