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出来匆忙,大家拿着这些钱去吃顿饱饭。”
第五芪已经猜到对方是干什么的了,都是被逼无奈之人,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将自己随身携带的钱财拿出来给他们。
缓缓的走了几步,将手中的钱递给为首的黑衣男子,对方却不接。
“这位兄弟,虽是少了些,可我身上就只有这么多了。”以为是对方嫌少,第五芪连忙解释。
“少废话,我们不是来要你钱的。”为首的黑衣男子沉声开口,一手将他手中的那些银两打摔在地上。
第五十见自己好心好意被对方粗鲁的摔掉,心中有些愤怒,语气却仍然温和,“钱财虽少但能救命,北街的周大娘为了这治病的银两常年浸泡在河水之中给人浆洗衣物,寒冬腊月,双手早已经被冻得...”
为首的黑衣男子见他如此话多,没了耐心,立即打断他,朝旁边的人吩咐道,“少废话,动手!”
....
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上官浅每日都将官知角带在身边,她在药铺看诊就让官知角在旁边练字,不忙的时候一会停下手中的活教他识字。
官知角趴在桌子上,旁边放着练完的字,他整日待在药铺闻着各种稀奇古怪的草药味,终于有些绷不住了。
见上官浅看完最后一个人离开,官知角这才开口打断她,“娘亲,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
上官浅看着外面,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天色渐晚,一天就又要过去了。
上官浅药铺的学徒从旁边经过,听到母子的对话便朝他们开口:“官先生,您先回去吧,现下应该是没什么人了,药铺剩下的事我忙得过来。”
天已经快黑了,官先生已经将药方写下,今日药铺剩下的事只不过是些煎药的小事,他忙得过来。
上官浅看了一眼药铺外的巷子,没什么人。“第五先生这两日都没来药铺,可是有什么事?”
学徒停下手中的活计,朝她道,“师父没说,不过按道理他每日都会来药铺问诊的,这两日确实没来…官先生不必担心,待我将药铺关了之后去师父家看看。”
“嗯,这样也好。”上官浅点点头,将桌上的东西收好之后和学徒告辞离开。
“娘亲,天好黑啊,我好害怕。”
天气越来越冷,天黑的也越早,看着幽深的巷子漆黑一片,基本上看不上什么人,唯独巷口里传来几声犬吠声。
上官浅牵着孩子的小手,闻言轻声安抚着,“知知不怕,有娘亲在呢。”
说着,蹲下身将孩子抱在怀中,继续往前走。
不知为何,上官浅总觉得身后有人在跟着自己。
随着犬吠声越来越大声,心强烈跳动着,不知不觉加快了脚步。
“谁!”接受多年的无锋训练,让她感觉到身后有人,不,是确实有人!
可她一转身,身后的脚步声便消失了。
看着漆黑的巷子,上官浅精神紧绷,盯着前方拐角处的巷口,抱着怀中熟睡的孩子朝前方走了几步。
就要快到拐角处时,身后突然跳出一只猫,“瞄…”
猫明显受到了惊吓,朝她叫唤了几声,迅速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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