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临干脆说,“我们刚刚在你房间,找到了一顶黑色的棒球帽。”
温希愣了一下,随即摇头,“不是我的。”
“我找人打听了你在古堡都干了些什么,在常小姐和沈泽浠被关时,你好像没有不在场证明,也没有目击证人。而刚自杀这位,也就是沈老板的秘书,有人看见他在钟声响起之前,和一个戴着黑色棒球帽的人在说话。”
温希没有说话。她在古堡时,确实都是一个人跑来跑去。
郁临审视着温希,“温小姐,你身上的秘密,恐怕也不少吧。”
温希问,“所以呢?”
郁临摊摊手,“所以,已经死两个了,我需要你配合一下。”
“要我配合什么?”
“坦白从宽啊。做个笔录先。我猜你知道谁是凶手,也知道他为什么会来这里。你提前进来的五分钟里,都干了什么,你和沈老板的秘书真的不认识吗?还有你所说的梦境,你的怀表,这家事务所等等等等。”
“……”
麻烦。
温希不满地皱着眉头。
入梦屋里短短几分钟发生的事,就足够她冥思苦想了,现在还要考虑怎么应付梦境中的影像。
麻烦。
温希完全没有要坦白从宽的想法。
郁临说完这些,两人正好走出梦境事务所。
梦境事务所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挤满了人,一少部分是吃瓜群众,更多则是左眼写着“爆”右眼写着“点”,两眼冒绿光的媒体记者们,他们每个人都在大声喊叫,吵得像个菜市场。
“他妈的!把他们给忘了!靠!”郁临看着媒体,捂着伤口,一个头三个大。
“我之前明明甩开他们了,他们怎么还能找过来?”一直默不作声,跟在郁临身后的小警察也很郁闷。
“你郁闷个屁,就你那车技。你不是甩开了人家,你是认错了人家吧!”郁临回身,没好气地踹了小警察屁股一脚,“干活去啊!跟着我干嘛!要糖吃?”
“噢噢噢。”小警察憨憨地拍拍屁股上的鞋印,急急忙忙跑走。
有身强力壮的男记者想强冲过来,被警察拦住,几个网络媒体的女记者仗着身材娇小,眼看就要钻出警察的封锁圈,郁临带来的警察根本不够用。
“上车。”郁临拉住温希,他可不想跟一群耍笔杆的硬碰硬。
“去哪?”温希甩开郁临的手。
“你猜。”郁临似笑非笑。
两人走到警车前,骆成白从车窗里探出头,他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脸色憔悴苍白,看上去很痛苦。
温希和骆成白对视一眼,骆成白眨了下眼睛,温希移开视线。
这时,刚刚跑走的小警察又跑了回来,喊郁临去包扎伤口,郁临转过身,骂骂咧咧说,滚蛋,老子忙着呢,小警察说,还有个事儿要报告,郁临不耐烦地扔给小警察个白眼,小警察摸摸鼻子,纠结自己要不要继续说,毕竟这事情还挺重要的。
温希看准时机,在郁临转身的时候,她立马跑去驾驶位,拉开车门,跳上去,关车门,挂挡起步,一点迟疑都没有,迅雷不及掩耳。
然后,警车如离弦之箭,瞬间冲出老远。
“靠!”
郁临反应过来,气急败坏,他追着警车发足狂奔,身后还跟着冤种小警察,两人没跑多远,完全追不上,只能看着警车消失在他们视野。
“去!开车追!”郁临吼小警察。
“没车啊!不是,是有车没钥匙啊!”小警察欲哭无泪,“我来就是要跟您报告这事儿的!”
郁临气得不行,两手掐腰大喘气,像是随时要炸的炮仗。
他跟着温希来,是想顺藤摸瓜的。结果,瓜还没熟呢,藤没了。
玩了一辈子鹰,倒被一只小家鸟啄了眼。
“妈的!这俩孙贼挺敢啊!”郁临啐了一口。
“郁队……”小警察战战兢兢。
“打电话摇人,追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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