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大街小巷挂上红灯笼,商业区里大半的店铺都关门贴了春联,写字楼里的白领们着急忙慌地赶春运。
2月19日,除夕来临。
……
这一天,遍地红火,漫天烟花。
温希和往常一样,去医院照顾常长夏,她还在想年夜饭吃什么的时候,齐隽司忙完赶回来了,在傍晚的时候到达医院探望常长夏。齐隽司跟温希从心理医生的角度结合脑神经学科,分析常长夏是否还有苏醒的可能性,得出“希望渺茫”的结论。
期间,齐隽司也向郁临打听了小文和钟鸣的情况,没听到好消息,为此忧心忡忡,温希在一边沉默地陪着。最后,齐隽司又决定回诊疗所准备年夜饭,他跟温希说,两个人也要热热闹闹过个年。温希回说,来这儿过年的可能不只有他们两个,但肯定会很热闹。齐隽司笑而不答。
骆成白除夕还在跑通告,空闲时间打电话找温希拜年要红包,温希清楚地感受到骆成白稚嫩又别扭的善意,也是为难一个众星捧月的大明星挂念了,温希问候骆成白新年快乐,并毫不吝啬,给了骆成白一个大红包。骆成白开心地说他还剩一个通告赶完就回来,还问温希要什么礼物,温希说礼物请折现,骆成白只当听不见,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
医院里,各房间墙上的电视即将播放春节联欢晚会,值班医生也在办公室等春晚,走廊里空空荡荡,但人声透过病房门传出很远,显得喧闹又萧索。
除夕夜还在医院的病人和医生,多了份亲近感,有好几个病房的人凑在一起过年,也有人敲门来问温希,要不要一起吃年夜饭,温希礼貌拒绝了,因为齐隽司打电话来说,他做了十八道菜,接近满汉全席,问温希什么时候回去,温希说等常长夏打完最后一针,大概在晚上九点。
……
“晚上九点么?”
医生值班室里,一个长相清秀面色苍白的年轻男医生,拔掉耳朵里的蓝牙耳机,殷红狭长的嘴角向上扯动,露出一个残忍又凉薄的笑容。
值班室里只有他一个医生,他两脚嚣张地搭在桌子上,白大褂下露出一身黑色的休闲衣,桌面上还摆了一顶黑色的棒球帽。
他随手掏出一张画了红色糖果的卡片,在上面一笔一笔写下了“IZEO”四个字母,然后静静地等着晚上九点的到来。
突然,蓝牙耳机里传来一个人的声音,他才想起来自己忘了挂电话。
他语气欢愉地问:“齐医生,还有事吗?”
齐隽司的声音模模糊糊地从耳机里传出,“这是我们最后一个交易,唐年,今晚之后,自求多福吧。”
他欣然同意。
“当然。齐医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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