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是杨灵越原本待两天的计划,变成了五天。
而曾莉在此期间也处于半休假状态。
无外乎就是一起腻歪着。
栗子都说曾姐是个幸福小女人了。
而这个幸福小女人的样子在杨灵越离开后也没有消失,总是有些变化的。
杨灵越离开也没有回京,而是直接去了芜湖和樊兵兵度蜜月,呸,是体验生活。
第一眼见到樊兵兵时就是在当地的桃源菜市场外,这娘们儿胳膊上挎着个篮子,手上拿着个包子啃着。
人来人往的,无人驻足围观,之所以如此,不外乎化妆化的,不细看真认不出来,脸涂的蜡黄,还点了个痦子,那双狐狸眼都变了,头上戴着头巾,穿的也很是臃肿。
这就是刻意给他看的。面对这幅尊容,如何谈得上什么度蜜月,当然,把孩子丢给张美这个当姥姥的,两人单独在一块儿,也算了,毕竟晚上怎么也得卸妆不是?
也能看到樊兵兵周边不远处,有李岩三人分品字形站着。
当然杨灵越也没好到哪儿去,虽然他没有化妆,但面庞黝黑,就是这四五天晒的。衣着就是农民工打扮,头发趴着,胡子拉碴却没刻意修剪。
嗯...这是樊兵兵要求的。
在路边的五菱神车上下来,樊兵兵还是一眼认出了杨灵越,本来因为他来迟有些怨气,此刻却没忍住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牙上还粘着包子馅。
杨灵越顿时一阵不适:“满意了吧,赶紧走吧。”
樊兵兵随手把半个包子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随手在身上抹了抹,然后笑嘻嘻地挽住了他的胳膊,再然后便是皱眉嫌弃:“噫,哪儿捡的衣服,也忒臭了。”
“还不是你提的什么古怪要求?跟路边搬运工买的,还有,怎么还是一口京腔啊你。”
杨灵越也觉不适,连忙脱了下来,随手向后,自然有人连忙接过。
樊兵兵的菜篮子自然也被走过来的李岩接手。
她道了声谢,又对老公撇撇嘴:“我才来两天好不好。”
不过旋即又换上了笑脸:“阿郭,噶ki。”
杨灵越眯了眯眼:“前面是阿哥,后面是啥?”
“你猜。”
杨灵越回头瞅了眼:“老杜,啥意思?”
被唤作老杜的中年人看了眼好奇回头的樊兵兵,却是连忙移开目光说:“呃...老板娘说的是回家。”
杨灵越恍然:“这样子啊。”
樊兵兵撇撇嘴:“作弊。”
杨灵越又说:“骚鞑子,是这样说的吧?”
樊兵兵不明白具体意思,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顿时开怼:“有你这么说自个儿老婆的吗?还当着别人的面。”
老杜开口:“老板娘,老板说的骚鞑子是说爱显摆的人。”
这两声拍马屁一般的“老板娘”喊的樊兵兵倒是也不好和老公的下属说什么。
于是乎两人就这般在芜湖待了下来。
杨灵越自是忙活些工作,除了原有集团事务外,他还把花卷周边的剧本都要了过来,帮着改,一如在东胜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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