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听到了骨头在他齿间碎裂的声音,好像听见了牙齿嵌入血肉的声音。
疼,很疼。
疼得我咬着唇呜咽,难以自抑地发抖,却因为太想活命不敢推开他,所以只能死死扣着他的腰。
“你……你会这样对周盈盈吗,还是……会这样对楼嘉玉?”
我从颤抖的牙冠里拼出了一句话,试图挽回他的理智。
傅戎炡抬起头来,瞳孔收了一下,牙齿被血色浸染。
“疼吗?”他问。
“很疼。”我答。
他怔怔地看着我,略带粗糙的拇指划过我的眼尾。
“平时不是很爱哭吗?今天怎么不哭了?”
“不哭了,没眼泪了。”
我的眼睛是干的,可他的眼里却染了雾气。
下一秒,他再次挤了过来。
他用出十成的力气把我钉死在墙里,左手按着我的喉咙吻了过来,将唇齿间的血一一渡送到了我这边。
我仰着脑袋,享受着濒死之际的欢愉。
恍惚间,已经瘫软的身子被他拉扯着撞开了包厢里的暗门。
精致的包厢里总是别有洞天,谁能想到这里竟然藏了一间卧室。
我以为一切水到渠成,可他忽然停了下来。
傅戎炡抚摸着我右颈跳动的脉搏,像是不确定似的,一遍又一遍的搭上,挪开,搭上,挪开,只为了听到我的心跳。
他粗暴的扯掉了我身上的衣服,推着我的肩膀往后靠,把我按在沙发里,随后又从床底拿出了医药包。
从颇有年代的铜镜里,我看到他小心翼翼的给伤口上撒药粉,笨拙的不知怎么放的手拉着绷带左比右划。
我闭上眼睛,回忆着这短短十几分钟的荒谬。
傅戎炡是笨拙的,但他也是聪明的。
不一会儿,两排站起牙印背后的血口便被他细细处理了一遍。
肩膀的动作停了下来,我猛地睁开眼睛,却看见他单膝贵在我面前。
这个姿势很怪,像是求婚。
他压低脑袋,将下巴轻轻地放在我的腿上,又微不可闻的声音喃喃。
“对……我……不是……”
声音太小,句子太碎,我什么都听不清,只觉得肩膀的伤口好像被蚂蚁啃咬着。
他忽然抬头,直直看进我的眼睛里。
“清醒了吗?”
我迟滞地点点头,动了动肩膀。
他忽然起身,揽着我的脑袋将我带进怀里。
“对不起。”
对不起?
我以为我的耳朵出现了问题,可他又说了一遍。
这三个字经过电流的指引,顺着脚底一路爬到我的耳边,最终进了耳朵。
傅戎炡再次弯腰,亲了一下刚刚被他咬过的伤口。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受,就好像……心里的老和尚“砰”的撞了一下古钟。
笨重的古钟回音涤荡,久久不散。
我抬头看他,试图从他的眼睛里找到一点儿我想看到的虚伪,可是,没有。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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