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要给我多少股份,那是我们夫妻二人与公司其他人该商议的事,与周家一个外人有何相干,何须她来指手画脚。
周盈盈俏脸无神,不咸不淡地瞅了我一眼。
我端起茶碗,睨着眼睛,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
几日不见,她清瘦了许多,眼里也多了锐利,少了温柔,多了敌视,少了亲和。
我冷哼一声,继续吃茶。
刘妈妈端来祛火生津的山楂膏做茶点,屋里疏离的气氛顺势被带过。
几个长辈又“大度”地重新说话,聊起婚期的事儿。
傅戎炡与周盈盈的婚礼提前了。
今日这一群人大老远过来,除了见我一面,更重要的就是拉我作见证。
见证我与傅戎炡无缘。
我笑笑,装不懂这些人的心思。
和原先的预料不同,傅戎焕未与父母同住,而是另在他处添置了一处屋子。
傅老爷为此还闹了通脾气,傅家上下震动,纷纷谴责,说他肆意妄为。
按照规矩,真正的婚礼前,我得待在傅家老宅,与公婆同住,学习礼仪。
可傅戎焕已经知道这婚是假婚,且我被他父母要挟签了节约,急恼之下,他一咬牙,便将搬新家这事儿提前了,而且还搬来了一处瞒着家里人购置的新屋。
如他所说,他确实在护我周全。
我既欣慰又感激,可无形中却也多了愧疚。
他对我太好,好得过头。
这几日,我们虽同住一屋,但他恪守君子之心,不逾矩。
他悄摸让心腹在卧房中添置了一张小床,休息时自己蜷在小床上,叫我一人独享了柔软的大铺。
我不好说什么,只应了他。
这地方清净,满眼绿植,看得人心旷神怡。
红墙绿瓦,飞檐翘壁,典型的徽派建筑。
石墙高耸,严实的木门之内,谁也别想从外窥探到秘密。
院子从外瞧有些古板老旧,但内里却是一座标志的哥特式小洋楼。
我很是喜欢。
屋里话语声声,我却分心他处。
四月久晴不雨,隐约有大旱之兆。
农家人牵牛下田,望着干巴巴的松土,虽累得满额大汗,脸上却荡着笑容。
可他们不知道,这种子落地,没有雨水只能旱死。
“母亲说的是,大哥到点便会回来,不像戎炡日日忙碌,作息颠倒,黑白同混。”
周盈盈突然说话,我回神看去。
她笑脸欢愉,手上往脸颊涂抹着护肤的底霜,嘴上也抹得红艳艳的。
她在补妆?
难道是傅戎炡要来?
不是说他抽不开身吗?
是了,今日商量他与周盈盈的婚期,可他这个新郎官却缺了席。
这边话未说完,便听外头一阵闹哄哄,声音由远及近。
我探头看去,一个方额的中年妇女领着七八个胖女佣气势汹汹地跑来。
刘妈妈与我在凤凰公馆时就见过二姨太闹事的架势,因而并不慌张。
倒是周盈盈一脸惊愕,手一抖,把脸涂的煞白。
只听一声呼喊,花园里窜出个陌生女子。
而后,三两个女佣浑然而上,拉扯着女人,压住她的臂膀,两腿一蹬将人按在地上。
为首的方脸仆人眯着鹰眼,左右瞧瞧,然后定睛落在周太太脸上。
得到示意后,她一把薅着头发,噼里啪啦打了四五个耳光。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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