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贵妃也转头对苏达说道:“要不你还是去找一趟砚秋,你跟她说,只要她拿出这一万枚金币,把咱们的军费缺口填上,你就同意跟她和离。”
苏达一听就急了,说道:“我不想跟她和离!一旦和离,我就没钱了!”
说到底,他最在乎的还是砚秋的钱,那么丰厚的嫁妆,他现在特别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早点把这些财产控制在自已手里,只因为以前他觉得砚秋就像个“舔狗”,被自已牢牢掌控着,不管怎么折腾都翻不出浪花。
可现在他才发现,对方根本不像他想的那般听话,居然敢跟他提和离,还把嫁妆全都带走了。
太贵妃没好气地说道:“你不会先哄着她?等她把这一万枚金币拿出来,回头再找理由慢慢拖着不离婚。三公主不是说了吗?她已经托关系打过招呼,大宋的司法官不会判你们离婚的,你还有什么好怕的?”
苏达王爷说道:“可凭什么要我们掏这一万枚金币?这份额本就是我们三个人共同承担的,应该一起分担才对。
母后您是长辈,可以少付点,承担两千枚就好,我和老五各自承担四千枚,这样你们两个总共承担六千枚,我只负责四千枚。
砚秋是我的夫人,她的嫁妆本就该归我个人所有,怎么能用来承担咱们三个人的份额呢?”
太贵妃顿时大怒,说道:“我可是你母亲!咱们还没分家呢,你居然跟我算得这么清楚,你这是要气死我吗?”
泰纳也在一旁说道:“是啊四哥,做人不能太绝情。你想保住夫人不跟你离婚,恐怕还得靠母亲和我帮忙,我们也是出力了的。”
太贵妃看苏达还是闷着声不说话,眼珠转了转,又说道:“要不这样吧,这些钱就算我们欠砚秋的,等以后有钱了,再还给她。”
苏达何尝不知道母亲和弟弟在算计自已,可他也清楚,母妃和弟弟根本拿不出钱来——这些年他们一直从砚秋身上吸血,拿着她的钱过着纸醉金迷的日子,又从来不注意积蓄,哪有什么余钱?
这一次,恐怕还是得让砚秋垫付,于是他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既然这么说,你们写个字据给我,我就去让她先垫付。”
太贵妃差点被气笑,儿子居然让她打借据,可又没别的办法,只好和泰纳一起写了借据,签上自已的名字,递给苏达,催他赶紧去找砚秋。
苏达得知砚秋已经回了京城,又想到他们的王爷府还在城里,便立刻进城,来到自家宅院门口,却被拦在了门外。
门口值守的雇佣军听他表明身份,冷冷地说道:“我们姑娘说了,她已经到司法院提起诉讼,你们就等着司法院的传票吧。
这个宅院是她用自已婚前的财产,也就是她的嫁妆买的,房产证上落的也是她的名字,所以属于她的个人财产,你们无权进入。”
苏达气得差点跳脚,说道:“我是她丈夫!我们只是有些误会才闹到这一步,你们把她叫出来!至少在我没跟她离婚之前,她依旧是我的妻子,依旧要听我的话!”
门房只好跑进宅院,把苏达的话禀报给砚秋。
砚秋眼皮都没抬一下,说道:“让他哪凉快哪待着去,我没空见他,下次见面,就在公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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