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日亲眼见到了容潇,她悬了多年的心才终于放下,忍不住喜极而泣。
楚玄奕与嘉善公主猜到容潇宫宴前或许会来,下午便来凤藻宫等着,果然等到了。
其实他们上午本也想去辅国公府,是纯懿贵妃说有宫宴,无需特意出宫,惹人闲话。
越是身居高位就越该注意些,不可辜负了亲人的付出,也不可为亲人带来麻烦。
容潇与容清在凤藻宫待了好一会儿,而后容潇便去前朝,留下容清陪着纯懿贵妃。
他毕竟是外男,又岂能在后宫待太久,他让容清陪他来的真正目的,是为了方便行事。
虽说元德太后与纯懿贵妃都是他的亲人,但他终究是个成年男子,还是需要注意些。
他去了设宴的宫殿,此时身居高位的文武官员们已有不少携家眷过来,三五成群的谈笑。
今夜乃文宗帝特为西陲军设宴,庆祝他们班师回朝,因此他们所谈之事也多与此有关。
宋承安与晋南伯府的人先来一步,他一出现便有不少人过来与他打招呼,恭喜他立下战功。
他疲于应付,却又不得不笑脸相迎,因为盛京城的人际关系太复杂,处理不好可能连累家人。
直到看到容潇进来,他才犹如大赦,赶忙借口要找容潇,与家人知会一声后便匆匆离去。
今日乃是庆功宴,与一年三节的宫宴不同,没那么多人,只用这个正殿便已足够。
故而晋南伯虽是四品官员,却能在正殿用席,而无需去偏殿,当然,以后估计也不用。
宋承安立下这等大功,作为妹妹的宋宁安都升了位份,他作为父亲自然也是该奖励。
如此一来他升三品是早晚的事,下次的宫宴可不就会在正殿,无需再到偏殿去么?
以前他来参加宫宴,由于不在同一个殿中,连自己的女儿都看不到,只能怪自己无能。
宋承安待容潇与辅国公府的人打过招呼,便过去找他,找了借口,“阿潇,我有事与你说。”
容潇与他来到殿外,寻了处无人的角落,不解的问,“出什么事了,这么火急火燎?”
“我这是为你好,你都不知道要应付多少人。”宋承安吃过的苦,可不想让他也吃一遍。
“我虽不知道,但听你这么一说已能想象。”容潇勾上他的肩膀,“多谢了,不愧是好兄弟。”
宋承安嘿嘿一笑,“我们东陵乃礼仪之邦,既是好兄弟,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也帮我个忙如何?”
“只要不是让我帮你撮合长姐,我什么忙都能尽力。”容潇丑话说在前头,免得被他算计。
“怎又说这话,咱做郎舅不好么?”宋承安还真是想请他帮忙,成全了自己的多年夙愿。
容潇也很无奈,“我自是欢喜,但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父亲早有言在先,绝不可勉强长姐。”
“自然不是勉强,我如此在意她,又怎会强娶?”宋承安言辞恳切,“我只是想要个机会。”
一个可以让容清心甘情愿嫁给他为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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