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徵现在每天被迫接受治疗之外就是要配合董君舰好好养身体,因为董君舰拿着沈靳修的遗物当筹码。
“徵徵,先把这个药吃了。”
沈徴没有说话,董君舰已经习惯了,董君舰耐心地等待着沈徴接过手中的杯子和药片。
沈徵没有接过他递过来的杯子和药片,“你什么时候把哥哥的东西给我。”
他就知道每天沈徴会和自己说的一句话只会是问他,什么时候把沈靳修的东西给她。
他熟练地向往常一样低声诱哄,“徴徴,先把药吃了好吗?”
“徴徴等你好起来了,我就给你好不好。”
董君舰耐心地哄着沈徴,似乎他忘记了沈徴有多不待见他了。
他的这些所作所为只会让沈徴觉得他更加恶心,与厌恶。
沈徴打掉了他递过来的水杯,温热的水撒了一地。
“不好,一点都不好。”
沈徴整个人激动了起来,看向董君舰的眼睛里除了冷漠就是恨意。
她对董君舰的恨一点都不少。
沈徴忽然就觉得可笑,“怎么,现在你在装什么?”
“我们家变成现在这样子,最开心的人不是你吗?”
“现在是怎么了喜欢演这种苦情剧?还是演深情演上瘾了?”
沈徴想到她之前手机里的照片除了觉得眼前的人真不仅没有心狠毒还很会让人恶心。
直到此刻沈徴都没有看清眼前的男人是个什么样的人,沈徴都怀疑他没有心。
可沈徴已经不在乎他是什么样子的人了,因为是他让她失去了家,是他让她知道了强求一段感情会是如此的可笑与滑稽。
“董君舰我不管你想要做什么,可是我已经不想陪你演了。”
“如果你喜欢演多的人是陪你演,可是我累了,你能不能放过我。”
沈徴已经厌倦了配合他,面无表情的推开还在发愣的男人,光着腿下床想要离开有董君舰的空间。
女人冷漠愤恨的模样深深地刺痛了董君舰,即使他已经做了被女人怨恨的准备,可还是低估了女人在自己心中的位置。
苦涩汹涌的情绪翻涌,疯狂地叫嚣着,他想去反驳她的话,告诉她并不是这样的,可所有的反驳的话都在对上她冷漠得眼神后,瞬间变得苍白和无力了。
他到底该怎么做,沈徴才会满意。
即使此刻男人悲痛欲绝,可目光不曾从女人身上离开,连忙拦住了想要光脚下地的她,“徴徴,你别动。我出去,一会我就把你哥哥的东西给你。”
男人像是被泄了气一般说完这句话,因为他知道自己最后能和沈徴说上话的东西都没有了。
男人担心她会因为地上的玻璃会受伤,让人打扫了之后才放心联系帕诺。
是的董君舰根本就没有资格要到沈靳修的东西,所以只能骗沈徴就是为了让沈徴配合他治疗。
他已经不能承受再一次失去沈徴了。
男人挂了电话之后,他只敢站在房门外,看着房门他在想。
他怎么就察觉不到沈徴一开始对自己的疏远后来更是避而不见呢!他怎么就忘想着,沈徴在经过沈家的事情之后还会和以前一样对待自己。
他想,他可能彻底失去了沈徴。无论他之后再怎么想努力补偿都没有用了,可他不想放开沈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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