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间虽然与大宋自建国以来便形成的重文轻武有关,但另一个方面也恐怕是这两位相爷已经看到了如今的处境,想要给自已一个不大不小的台阶来下。
这二人臣海沉浮多年,自然明白功高震主的弊端,因此在自已即将全功之时上表弹劾,便也是想借此让赵春对自已梢降罪过,到时回朝之后也好再论功行赏。
可惜赵春还是太过年轻,未曾想到其中关切,反而将弹劾的奏章尽数压下来,是把自已置了两难之境。
接下来该往哪里去呢?回京?到时朝堂争斗不保,便是自已不愿牵扯其中,但身居高位,又哪里能够进退由心。
归隐乡间?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但随即便被岳飞自已否定厂。
因为当年自已诈死后的情形仍历历在目,董先、姚政等人如今尸骨未寒,只怕自己一朝归隐,摩下自已那些爱将又将重蹈覆辙。
直到此时,岳飞这才明白,在不知不觉之中,自已已经成为身边许多人的主心骨,一旦自已离去,旁人恐怕很难压制魔下这些骄兵悍将,反而徒生变乱。
正在岳飞沉思之时,张宪轻轻走了进来,说道:“恩师,天气转凉,还请入屋,莫要感了风寒。”
看看自已爱徒也已经两聋花白,岳飞不禁叹道:“宗本,你随找已经十余年,可后悔否?”
张宪笑道:“若非跟随恩师身边,宗本岂有今日?说不得当年便已经随父身死于奸人之手了。
恩师何出此言?”
岳飞笑笑说道:“我虽有数子,但得我衣钵者,唯你一人耳。
今日既然你在,便不妨说说待得圣旨下时,为师当如何自处?张宪听后一楞,但随即反应过来,沉思许久之后才说道:“恩师如今早已是位极人臣,此番归去,只愁陛下封无口封,最多便是普个亲主之名,若想再度领军,只怕不能。
如今第子有两处所想:却不知恩师有意何方?”
岳飞闻言问道:“哦?不妨说来一听。”
张宪整理一下思路,开口道:“这其一,如今恩师在车中声威如日中大,说句替越的话,便是当年太祖皇帝在后周朝中任殿前都点检时亦无此声望。
若是恩师有所异想,只需流露出些许意思,行当年陈桥兵变之事亦无不可。”
岳飞听后眉头一皱,正要说话,张宪却又继续说道:“弟子久随恩师身边,自然知道恩师心中之意,若恩师想要自立为帝,又必等至如今?因此弟子以为,这一计恩师必然不喜。”
岳飞点点头道:“正是如此,为师之志在于救百姓于水火,而非君临关下,做那孤家寡人。”
张先笑道:“因此第子还有其二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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